相爷府的大门外,战王殿下的迎亲队伍已经浩浩荡荡地停在了门前。战王殿下段逸尧高高地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大红色的新郎服将他的俊脸映照得格外地妖娆美艳。
他昴着脸,居高临下,如一尊神祗般,挺直着背脊跨坐于马上,剑眉下的长眸半眯,目光扫视了一遍整个门前围观的人。突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目光落在右边被人象押罪犯一样押来的沐蝶灵的脸上,眼底划过一抹诡异之色。
沐蝶灵是被人押来的,才梳妆完毕,她早餐还没吃呢,就被古风带着一队侍卫说什么她不能缺席战王殿下的娶妃仪式,非得观礼不可。
哼!观礼就观礼,有什么了不起的?坐在那匹高头大马上的,不就也是一匹种马么?这娶老婆对于他来说,只怕是驾轻就熟,不知娶了多少回了吧?还敢张罗得这么夸张,奢侈得简直就不象话。
相爷带着所有的家眷向高坐于马上的战王殿下行礼完毕,战王殿下并没有从马上下来,一直还是高坐在马上。
一阵鞭炮“噼噼啪啪”地响过之后,有人叫了一声:“新娘子来了!”
只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子被一个婆子和一个丫环扶着从大门口里缓缓出来,令得全场迎亲的,观礼的,统统都一时屏气凝神,不敢再出声。
就在新娘子要被扶到花桥前面时,突然,那顶奢侈的花桥前站着的一名侍卫,也就是段逸尧的首席侍卫古风,突然踏前一步,伸手高声说道:“且慢!”
这一声且慢让人人听得一愣,沐紫瑶的娘子娘柳艳霞不高兴地说道:“上花桥的吉时已到,你这人怎么能阻着新娘子上花桥?”
古风高声说道:“今日乃是战王殿下娶妃之大喜,但是,上花桥之前,必须验明王妃是王爷真正要娶的王妃。以免娶错了时,闹出了笑话。”
“这是什么话?王爷要娶的王妃是我们家瑶儿,此刻的新娘可没错,她正是我们天元国的‘第一美人’沐紫瑶,和战王殿下是天造天设的一对。这怎么会搞错?”柳艳霞有点儿生气,又因之前的层层疑心,而有些沉不住气,所以声音拉得有些尖锐了。
古风仍然是高声道:“我们王爷是要娶相爷之千金为妃没错。三书六礼之聘金已下,和相爷的亲事是结定了。但是,听闻相爷之二千金和三千金皆在两天前的夜里被大盗污辱了。不知此事可当真?我们主子乃是尊贵的战神王爷,皇室的尊贵绝不能容许一丝的瑕疵。如果有人胆敢将被污辱过的不洁女子嫁给战王殿下,这可是有污皇家的脸面,罪不能恕,不知相爷有何话要辩说?”
啊!果然不会这么顺顺利利的。这桩婚事处处透着古怪,相爷沐葛韬早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但又摸不清战王殿下的底,一直就忐忑不安着。这下,他终于知道,眼前的战王殿下肯定有鬼了,但他想怎样?因为这婚事,他几天都睡不着觉了。战王殿下居然在这种时候来公开问他的女儿是否被贼污辱过,这不摆明了在羞辱人么?他堂堂相爷的面子难道不是面子了?握紧了拳头,他的脸成了猪肝色。
还没等相爷回话,披着红头巾的沐紫瑶竟然忍不住地说道:“我冰清玉洁,战王殿下到时自然会知道,你别在此污蔑我的声名!”
古风一听,面无表情地说道:“是不是冰清玉洁,可不能让我们战王殿下来验,那不污辱了我们战王么?”
“那你意若何为?”相爷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只是忌于战王殿下的皇室之威,还是只得忍气吞声罢了。
古风道:“我们战王殿下有意和相爷结为亲家,相爷即是战王殿下的丈人。所以,战王殿下又岂有要为难相爷之心?这样吧,请新娘出示一下她仍然是冰清玉洁的证明。这也十分简单,林麽麽,你给新娘验一下她手上的守宫砂,如果是完壁,那就证明传闻乃是子虚乌有之事。但若非完壁,则万万不能上了我们王爷的花桥,以免污了我们的战王府。”
古风的身后,一众迎亲的人中,一个老麽麽越众而出,走到沐紫瑶的面前,立时就要抓沐紫瑶的手臂。
沐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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