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就因着他的英侧妃在他心里更贵重吗?
她也曾经……曾经跟他山盟海誓过啊。
她这些年,都是为什么在死命的强迫自己一言一行都向一个合格的王妃那样靠拢啊……
看着勇亲王妃不说话,只是默默落泪,勇亲王情绪有些失控的砸了一把椅子。
蔺昱筠哪里见过这阵仗,小姑娘浑身微微抖着,吓得也落下泪来。
当着孩子的面施暴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姜宝青谴责的瞪了勇亲王一眼,一边默默的将蔺昱筠搂在怀里,顺手从蔺昱筠手中接过那暗红色的香囊。
“王爷,我可以看下吗?”姜宝青扬了扬手里那暗红色的香囊。
看着小女儿被吓成那样,勇亲王也有些后悔,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借着姜宝青问话的机会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看吧,好好看看,里面的药是不是那等避孕的药丸!”勇亲王冷冷道。
姜宝青点了点头,伸手从那暗红色的香囊里摸出一粒药丸来。
这大概是最后一粒了,暗红色的香囊里空荡荡的,她将那暗红色的香囊翻了过来,细细的看了下。
然后,姜宝青闻了闻手上那药丸的味道,又捏了一小块碎屑,尝了尝,继而又吐了出来:“没错,这药性,应该就是英侧妃服用的那等避孕药丸。”
蔺昱筠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来。
勇亲王看向勇亲王妃:“你听到了吗?连姜宝青都这么说。”
姜宝青打断勇亲王的话:“不过,这事还有蹊跷的地方。”
勇亲王不耐烦道:“有什么蹊跷的?人证物证都在,你自己也说这就是那避孕的药物。”
姜宝青微微一笑,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打断了勇亲王的话:“有两处。”
“第一,之前王爷说,这香囊是勇亲王妃日日放在卧榻深处的。”
“没错,这怎么了?”勇亲王不耐烦道。
姜宝青走到屋子内室一侧,推开来,窗户外头是一片宁静的小池塘,里头种着不少的荷花,这会儿还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只有亭亭立立的荷叶,俏生生的立在那池塘里。
勇亲王妃看到那池塘,心中便是一痛。
这是当年她刚入府时,随口说了一句喜欢临窗观荷,没想到勇亲王便记在了心上,耗费了极大的功夫,甚至不惜将旁边的院子都给铲平了,给她硬是挖出了一个小池塘来,让她可以临窗观荷。
姜宝青指了指窗外:“这里便是池塘,屋子里的湿润度尚佳。这避孕药物,却是要干燥处保存的,不然就会影响药性。王妃既然能得到这种药物,怎么会这般随意的就放在一个毫无干燥措施的香囊里,万一影响了药效又怎么办?”
蔺昱筠眼睛一亮,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就知道,宝青是再可靠不过了!
勇亲王微微沉吟,这说得确实有理。
旁边有个丫鬟却怯怯道:“也,也有可能,是潮湿的影响不大,王妃并不在意呢?……”
“你叫什么名字?”姜宝青看了那丫鬟一眼。
丫鬟生得眉眼间自有一股怯怯的风情:“奴婢怜情。”
勇亲王看了那丫鬟一眼:“就是她,发现了这蹊跷的香囊。”
姜宝青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哦,这就是人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