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砥柱。
而医学博士毕业,只能说是万里长征,他才参加了个遵a义会议。一个医学博士,从大学开始顺顺当当,从十八岁开始到博士毕业,三年的博士后(规培)算下来,都三十岁了。
这还是顺利的,想要顺利,不熬掉一些头发,怎么能说的过去呢。在医疗上,有个博士的笑话。说是这个博士毕业后,从事的皮肤科,一天上门诊,碰到了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他说他娶了一个小媳妇,什么都和谐,就是自己的头发秃的厉害。
所以想问问博士,怎么才能让头发长出来。博士看着他,同情的拿掉了自己的假发,“我都秃了,你来找我怎么长头发?”
而且,医学的博士很特别,毕业未必就能找到好医院,想要找到好医院,必须手里有好的科研项目。
所以,很多博士赖在博士后的站点不出去,不是人家不想去医院上班,而是他手里没硬货。
当张凡说出想找人合作后,真的,好多博士都上心了。所以,张凡下了手术,一群博士站在门口等待着张凡。
带着一群人,张凡他们来到了ICU。
ICU里,早上的患者已经清醒了。听ICU的医生介绍说张凡是主刀医生。老头握着张凡手,虚弱的说:“大夫啊,我还能动吗?两个腿怎么没知觉。”
“你放心,安心治疗,现在神经还在水肿,过几天就有感觉了。”
张凡再一次的检查了患者的切口,又来到刚下手术的患者床前,看了看患者的生命体征,看了看切口的引流情况后。
张凡特别仔细的给ICU的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不是张凡有些不放心,是张凡真不放心。三岛早年的医学大拿曾说过,医生最煎熬的不是手术当中,而是手术后。
刚一出门,首先澡堂大爷的家属就冲了过来。张凡一看,虽然对方文质彬彬,金边的眼镜,领带西装的,可脸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好相与。
果真,人家感谢了两句张凡后就问道:“张医生,您是专家。您能给我们家属出具一份二次损伤的证明吗?”
张凡头都大了。
“证明我没办法出,我只能说我看到了什么,脊柱损伤明显,神经嵌顿水肿。至于是不是二次损伤造成的,我真的无法确定。”
说着,说着家属如同要吵架一样,挤了过来。
“你不是专家吗,医疗费我们也给了,你怎么能无法确定呢?”
津河的杨主任赶紧上前去解释。张凡被几个博士如同保镖围着明星一样给带出了楼道。
其实,家属是不懂的,医生不是司法机关,他只能说他看到的,至于是不是受到的二次损伤,是需要司法机关来确定的。
可往往或许因为医生的不耐烦,或许是医生没有说出患者家属希望医生说的话,矛盾就产生了,最后……
“张院,对不起,我们没有做好工作!”到了医生办公室,杨主任第一时间来给张凡道歉。
“没事,这也不是你的错。”张凡摇了摇头。其实,这才是医生的真正工作状态。
……
第二天,仍旧是一整天的手术。累,真的累,但为了系统的熟练度,张凡是真的咬牙在坚持,男人嘛,坚持不了的都是青头小伙子。
拿着杨主任递过来的信封,强生的器械商开着大奔送张凡去机场。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好几个送别的博士都要了张凡的联系方式。
从见到张凡,到张凡离去,张凡的同学都没有再和张凡打招呼。大家也好忽略了他们是同学的关系。
只有和李医生关系比较好的女医生羡慕的看着转身的背影,“你的老同学真厉害,如同侠客一样,事了拂衣去,年轻又多金,他要是我同学就好了,我在大学的时候,一定死死的抓着他!老娘不想奋斗,老娘不想读什么研究生!”
“多金!多金!”张凡的李同学好像忽然觉得心里再滴血,不知原因的滴血。
坐在飞机上,张凡也没心情嫌弃飞机颠簸不颠簸了,因为太累了,坐在座位上,他就进入了睡眠。
真得是身心俱乏。
几个小时的飞行,张凡真的是从头睡到了尾,鼾声都出来了。
下了飞机,张凡就看到邵华,还有一个男性化的女老板带着毛妹子来接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