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寻找弱一点的敌人准备下黑手。
嘭,一声巨响,然后水炮,鲜血,不见硝烟的战争。猴子胆怯了,慢慢的退出了,夹着尾巴跑了。
“小陈被撞到舰船上了,他在吐血。”
“快,返回。卫生员!卫生员!”
“报告,必须马上做手术,钝性撞击估计腹部器官有大血的情况。”
算上惹了事的胡老四这边,一共两个伤员,还都不轻。
“什么?两个重伤员,你是怎么当的领导,我撤你的职!快返回港口!”
“估计他们坚持不到了,伤太重了。而且大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撤职不撤职等我回来再说,现在快想办法救救他们。”
领导巡逻舰的领导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大声的喊道。
至于其他的事情,有当家做主的出面,新闻发布会,猴子又给它白蝶去诉苦了,华国人欺负我们了!
华国这边开始摆事实讲道理,对方不听,好吧,那就吵吧。
海军基地总部,“伤员现在什么情况。”
“腹部钝击,最多能坚持几个小时,根本挺不到陆地,必须派出医生在中途碰头后,立即给他们做手术。
而且加上风暴马上就要来了,手术的难度太大了,不得已,我们只能求到您了。”
吴老被紧急的召回到了总部。
“手术没有问题,但……”老头牙都咬碎了,在陆地上,腹部的手术,估计都不会通知他。
可在海上,还是风暴来临的海上,摇晃中做手术,太难了,他看着自己那双拿过无数手术刀的双手,心里一股股的难受。
可他现在马上都快70的人了,不是以前四十来岁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不是强出头的时候,这是人命,这是为了国家而流血的英雄。
“你们有第二套方案吗?”
“在风浪中敢保证手术万无一失的实在……第二套方案就是派出直升飞机强行带他们回来。”
“不行!”吴老直接拒绝了这个方案。
“是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现在您是我们最后的保障了。”
“张凡!快,先给茶素的部队打电话,联系飞机,快!”吴老睁开眼睛,发着寒光的命令道。
部队医院,也是部队。这里没有质疑,一旦有了命令,就剩下执行了。有知道张凡的,也有不知道张凡的。但电话第一时间就打到了茶素军区。
吴老说完,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你准备一下,现在国家需要你!”
“好!师伯需要我带上什么吗?”
“不用,所有的手术器械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现在就等着茶素军区的人来接你。”
“我在青鸟,在一个岛屿上。”
“太好了。更近一点了。”说完老头就挂了电话。
没几分钟,渔村的村长气喘吁吁的就来了。“张医生,上级让我用最快的速度送你上岸。”
“好,出发吧!”
张凡看着邵华不解的目光,轻轻的说了一句,“来不及了,在路上我给你慢慢说吧。什么东西都不要带,咱们马上就出发。”
“好!”虽然不解,但邵华没有一点点的拖延,她太清楚自己男人的这个职业了。
能让吴老这么着急的电话,绝对是大事,张凡没有犹豫,就连一点犹豫的想法都没有。
什么蜜月,什么度假,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就是一个事情,到底是什么手术。
太阳慢慢的落山了,村长开着快艇,劈风斩浪的冲向了对岸。
浪花不停的飞溅在张凡和邵华的身上,张凡紧紧的搂着邵华。还能说什么,暴躁的马达,狂暴的大海,不对着耳朵呐喊,什么都听不到。
快艇刚一上岸,就有穿着海军军装的军人在码头等待。
“张凡?张医生?茶素张凡医生?”
连续三个疑问。
“是,我是。我已经接到吴老的电话了。”
“好!我们现在出发。”军车,拖拉机一样的勇士哪里有酷路泽的舒适感,但速度一点都不慢。
一路飙车,直达一个明显就不是普通民用机场。一架大肚子飞机已经在跑道上等待了。
没机会说话,张凡拉着邵华上了飞机。如同小板凳的椅子上刚一坐稳,飞机就咆哮着起飞了。
“事情是这样的……”飞机上一个面色相当严肃的军人把事情向张凡说了一遍。
“我需要助手!”
“没问题,海军最出色的医生已经待命了。”
没有什么客套,没有什么犹豫,这就是使命。这就是华国人最最基本的使命。
邵华静静的靠在张凡的怀里,她不知道想着什么。
大肚子的飞机太不舒服了。隔音差,椅子硬,可这个飞机飞的相当的快。
没多久,张凡飞到了一个算不上城市的岛屿,一个跑道就好似占满了一大半的岛屿。
刚下飞机,张凡就看到了吴老。
“师伯!”
“好!这是海XXX医院的普外主任……”四个清一色的军人,两男两女。
“张凡医生的大名我们都听过,今天你是主刀,我们听你的命令。敬礼!”
说完话,几个军装医生同时向张凡敬礼了。
“上船吧,你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朝着伤员的方向出发。”
“好。”张凡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邵华。邵华这个时候也看着张凡。
“去吧,自己千万要小心。”说完,邵华相当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但黑暗中,张凡知道,她的心是悬着的。可也只能让悬着心了,没办法,谁让她选择了自己呢。
风暴来了,跑道两边热带特有的椰子树都好似弯了腰垂了头。
张凡他们顶着风上了舰船。站在舰头的张凡看着岸边黑暗中的人影。
邵华看着船慢慢的离开了港口,她硬挺的泪水崩了出来,硬生生挤出来的笑容彻底变成了无声的呜咽。
风暴,如此大的风暴,还是国与国的冲突,她担心。
真的,她不希望有什么多华贵的婚礼,有多耀眼的老公,她只想有个安安稳稳的家。
但,这个时候她说不出来,她就连哭都不敢在张凡面前哭,她不想他难受,不想让他担心。
她宁愿自己忍受煎熬,也不想让张凡分出一点点的心来。
望着远去的舰船,邵华喃喃自语道:“石头,一定要平安归来啊,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