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告的状?你说,是不是你出卖的我们,是不是你告诉金文涵父子,我们在这里的?”桑志兰越说越气,越气就越是管不住自己的手。
她伸出手,直接就掐在了唐喻心的脖子之上,双手也是用力的收紧,就像是要将唐喻心直接掐死了一样。
要有多么的恨,才能够下的了这样的狠手。
哪怕,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唐喻心的就这样平静的盯着桑志兰,同疯狂的桑志兰比起来,她简直就是静的可怕,也是淡的冷漠。
就当桑志兰还要再是用力之时,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直接就将放在了桑志兰的手腕上面,然后桑志兰感觉自己的手腕上面的骨头似乎都是在疼了起来,就像是要被人给生生的捏碎骨头不可。
而那人的手,再是用力的一甩,也是将她甩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差一些就摔到了地上。
唐喻心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脖子的紧张感,还有刚才差一些窒息的感觉,还是如些的清楚的记得。
对,有些疼就要记住,也是要告诉自己。
某些人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改。
要不要抓起来,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让唐喻心的鼻子有些酸涩。
她摇摇头,不用了,反正我没有死。
她将自己的领子向上拉了一拉,也是挡住了脖子上面的掐痕,其实她不用照镜子,都是知道自己脖子肯定是红了。
桑志兰这才是回过了神来,而她看着自己的手,躲躲闪闪的一双眼睛就是不看其它人,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唐喻心惹她生气,她不会对她出手的。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金文涵会在这里吗?”
唐喻心再是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脖子没断,真好,当然,她也没有那么蠢的自我找死,就算是顾宁不出手,她也不可能让桑志兰就真的将她给掐死。
桑志兰不说话,可是唐喻心却是知道,她的耳朵是听到的的,不过就是做了亏心事,不敢面对罢了。
“我是大夫,”她嗤笑了一声,“你应该谢我救了金文涵的命,不然你的亲女儿,可是要给人家陪葬的。”
“我见过很多人,像是你这样的恩将仇报的,到还是第一个。”
她从来不会喊桑志兰妈妈,从小到大都是没有喊过,这不是她的妈妈,她的妈妈在生她的时候就死了,要还的她都是还了,这世上现在就只有桑志兰欠她的,而她却不会欠桑志兰任何东西。
“我们走,”唐喻心转过身,再是将自己的领子向上拉了一下,她不想听桑志兰的解释,再多的解释,也不过就是桑志兰给自己的找的借口。
而这样或者那样的借口,她没有感觉心里有多大的安慰的,只是感觉可笑,还是相当的可笑。
洗手间里面,唐喻心摸着自己的脖子,果真的,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桑志兰对她始终都是可以下的去狠手,都是掐成了这样了,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还好,她在医院里面穿的衣服,都是高领的,将领子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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