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唐喻心呼一声就站了起来,可能也是级由军训那时留下来的记忆。
“坐,”顾宁再是指了一下自己身边的位置。
唐喻心这才是又是坐下,她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膝盖之上,蹙起的眉头同也是有着几分压抑。
顾宁伸出手,将唐喻心歪掉的帽子整理好。
你的失踪是不是和童舒有关系?
唐喻心的眼神闪了闪,眼中也是划过了一些淡淡的不可置信,虽然不多,可是却已经足够让顾宁捕捉到了。
“说吧。”
顾宁这是准备要同唐喻心打心理战,还有持久战了。
这是摆明了,是要听实话的,他猜到了一半,可是后一半却是始终都是无法猜透。
如果是女人之间嫉妒,所拉的仇恨也不可能如此的深,非要将人给卖了才是甘心,童舒的性子是刁蛮了一些,可是童家再是怎么样,也都是百年的旺族,在国内的中医学界也是有一定的名声与地位的。
童舒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做出拐卖人口的事情。
不要告诉他,没有人会知道之类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只要想查,也就没有查不出来的事情,只是顺藤摸瓜下去,很容易就能查的出来,更何况本身这世上还存着一些暗面上的东西。
他现在只想听唐喻心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件事和童舒是否有关系,还是说,和童家有什么关系?
唐喻心用自己的食指轻轻的点着膝盖,也是在考虑要说几分,是全说,还是保留,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顾宁会有这么高的察觉力,竟然就只是靠着她的一句话,就真的猜出来了什么,还是猜的八九不离十。
她摘掉自己的帽子,然后用手指顺起了头上的短发,有些扎手的短发,如果干柴一般的枯黄无色着,想要养回来不容易,就像是她的身体一样。
虽然说她有办法将自己养回来,就像是以前一样,健康也是皮实的。可是这也是需要时间,而时间没有到之前,她的头发也别想长出来。
总是这一个过程,也总是需要时间去适应。
“我师傅是我们村子里面的村医,小时候就是他给村子里的人治病的,那时我父母离婚,我无人照顾……”
唐喻心平静的说起了自己以前的事情,从遇到了陈忠,陈忠又是怎么教她医术,她从小到大就是抱着针睡觉的,也是从小就练就出了很强的针力,她的针行走自如,也是随手而来,以前她还不知道陈忠教她的针法是什么,只是知道,这样的针法要是用给病人,会保有病人体内的一丝生气,而生气不断,人就不会死。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认识陈家的这门针法,还是想要拒为已有,利用不成,竟然动手绑架,非是要逼别人交出那些本就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
而这个想要夺取别人家的针法的人就叫做童风,把她卖掉的人,就是童舒。
这就是童家人,这就是那个被称之为国医的童风,原来在那样的一幅委善面容下方的,竟然是那样一幅恶毒又是恶心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