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要我,就是想着我爸爸的抚养费,她从我爸这里把我骗走,说是为了照顾她女儿,帮她家洗衣做饭,给她家当不要钱的,还能带钱的保姆。当她的女儿生病了之后,又是把我打的皮开肉绽,将我赶出了家门,那是我才是只有八岁,大冬天的,我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顾叔叔……”她抬起脸,没有哭,也没有笑,因为这些她都已经承受的太多,疼不能习惯,痛不能习惯,可是委屈却总是能够习惯,也能够妥协。
“你说,这世上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伤害别人是理所应当的,为什么他们都是会认为,在伤害了之后,还能够再是挽回?”
“谁没有脾气的,谁没有不甘,是不是?”
顾宁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里面,那一瞬间,似乎是被那一条项链的尖角刺的有些疼。
他再是伸出自己的大手,几乎都是要和唐喻心的脸一样大了,然后放在唐喻心的头发之上,轻轻的摸着。
“发型乱了,”唐喻心抱住自己的脑袋,对于自己今天的发型,可是相当的满意,顾宁还会编辫子呢,反正比她自己梳的好,这男人真贤惠啊,就是差了会绣花。
唐喻心最是喜欢的就是顾宁的这一点,他真的太了解她了。
其实她只是想要纯粹的发泄罢了,不为了其它,当然她也不需要同情,尤其是口头上面的同情。她只是想要找一个倾诉的对象,将自己的不平,不甘,全部的都是发泄出来。
她不想要别人的同情,也不想要让别人的可怜。
他们家现在过的很好,也不需要那些。
“睡吧,”顾宁再是揉揉她的头顶,结果唐喻心又是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顾叔叔,头可断,血可流,唯独发型不能乱。”
顾宁的手停在了空中,有种想要去掐她小脖子的冲动。
他等唐喻心睡着了之后,这才是打开了门,走了出去,而门口站了一个像是柱子一样的人,不是秦子业,那又是谁?
“叔叔,我想要和她好好谈一下,“秦子业已经站了很久,可是却是不敢进,直到了顾宁出来之时,他才是想要试了一下。
“叔叔?”顾宁挑眉,“谁是你叔叔?“
秦子业被噎有些难过。
“你是她叔叔。”
“所以你就也就叫我叔叔?”顾宁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秦子业,离她远一些。”
秦子业的唇角扯的有些生疼,“宁毁一座庙,不毁一门亲。”
“你不是结婚了?”顾宁仍是站的笔直,坚毅的军人形象,同此时有些瘦弱的秦子业比起来,那不是鲜肉与大叔的对比,而是娘娘腔与真男人。
顾宁现在的一只手,都是可以将秦子业给提起丢出去了。
“我已经离婚了,”秦子业第一次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也是想要挽回来,他想他还有机会的,是不是?
“那是你的事情,”顾宁转过身,大步的离开,只有秦子业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此时,就像是有被沉重的石块压住了心脏,几乎都是有种无法喘息的疼。
不久之后,顾宁站在了秦老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