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买票入座,这就是秩序,否则为什么人人都是说这火车票,一票难求,而现在更是一票难求,你没有一张车票,哪怕是火车空着,也不可能让你进去,更何况现在还是春运。
男人只好坐了起来,也不打呼噜了,但是脸色却是很不好,加杂着一些心虚和难堪。
他从身上拿出了票。
列车员拿了过来。
无坐。
到时是比刚才那个女人好一点,没有拿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票,就想要将人给忽悠过去,这人最起码还是买了票的,虽然是无座。
“请你离开卧铺。”
列车员将车票还给了男人。
男人只能站了起来,再是走了出去,然后去挤着外面就连人都是站不了的硬坐车箱。
“对不起,秦先生,是我们监管不利。”
列车长对着秦子业抱歉道。
“我明白,不是你们的错。”秦子业也不是不明事理,“春运可以理解,毕竟这样的人还是在少数。”
“是,是,”列车长连忙的附和着,而一边的列车员连忙就已经将被子给收拾好了,就连那个被小孩子的鞋子踩脏的地方也是拍了拍了,叠好,放好。
列车长和列车员再是去查其它人的票去了,而他们现在还就要好好的查下,这卧铺的票也确实是要好好的查查才行,指不定还会有这种鸠占鹊巢的事情发生。
“过来,”秦子业向唐喻心伸出了手。唐喻心走了过去,虽然精神还不错,其实眼睛却在打架。
“睡一会吧,”秦子业知道她累了,所以也就没有同她说什么,先是让她睡上一觉就好。
“好,”唐喻心点了一下头,就已经躺了下来,而她的刚一躺下,不管这是火车还是哪里,她就已经困倦的睡着了。秦子业替好盖好了被子,其实不要说唐喻主就连他自己的也是累的很。
他也是走到了对面的铺位躺了下来,只是刚是躺下,迷迷糊糊的要睡之时,却是睁开双眼,他总是感觉在火车的颠簸中,他会跟着随时的摔下去一样。
虽然明是知道不会,可是却总是会有这样的担心,毕竟这样的地方,也实在是无法给人太多的安全感。
当是唐喻心睁开双眼之时,看到的就是秦子业睁开眼睛时的纠结,明明很困,可是却又是不敢睡。
她坐了起来,然后拿过了一本书,走了过来。
“怎么不睡了?”
秦子业对她笑了一笑,再是伸出手整了整她的头发。
“睡不着,有些吵,晚上再说,”而唐喻心坐到了秦子业这里,也是开始看起了书,秦子业再是躺了下来,迷迷糊糊的就跟着火车的颠簸睡着,却是再也没有出现那种像是随时掉下去的不舒服感了。
唐喻心合上了书,她转过身就这样看着秦子业,此时,他睡着,还是如美如画的男子,此时却是安静的,也是无害的。
而唐喻心知道,其实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无害的,在他们单纯的外面之下的,你永远都是不会知道,到底他是存了几分的心思,又是有几分的算计。
而通常越是无害的,也就越是可怕。
其实她还是不太了解秦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