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帮不上,反而总让你照顾我们,如果能帮到你什么忙就太好了。”
官卓琳摇了摇头,双手捂了脸。姚孤萍更奇怪了,搬开了她的手,对着她目光垂下的眼睛说:“官掌门,难道你有了我们这些朋友,还要把为难事压在心底吗?经过雪崩,咱们已经共过生死了,连刘光祖大侠都为你受过重伤呢,说说吧。”
听到刘光祖三个字,官卓琳脸上飘过一丝红云,眼望着地说:“刘公子他,他回来说什么没有?”
见她这幅情形,再联想起之前刘光祖为她行为异于平常的表现,姚孤萍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摇了摇头:“他只是说伤好得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走,沉着脸再没说话,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官卓琳抬起头来认真地说:“你们原本不是为宝藏来的吗?我已经把所有的财宝都送给刘公子了,可能一时带不了那么多,你们可以随时来帮他搬运,或者有用到时再来拿都行。”
姚孤萍愕然地瞪着她:“什么?你把宝藏都送给刘大侠了?我们不是已经不再索要财宝了吗?那是你家之物,我们不想打劫!刘公子他收下了?”
官卓琳再一次垂下眼帘,摇了摇头:“他不要,他说,他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说什么?”姚孤萍催问。
“他就他只想要我!”官卓琳已经完全背过了身去。
姚孤萍愣了片刻突然很欣喜地拍着官卓琳的背大声说:“哎呀那太好了!快答应他吧,我们终于有一件可喜的事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官卓琳抬起一双为难的眼睛说:“可是,我的先祖华悦小姐留下遗命,掌门女的夫婿必须入赘,以后有孩子的话须姓官,刘公子是一代大侠,这一点,他能愿意吗?”
姚孤萍懵了,这一点她还真不好说刘光祖会不会同意。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姚孤萍站起身来说:“我帮你去问问,这么大的好事,我真的很希望能成功。”
到了刘光祖的卧室外,他的门敞开着,刘光祖合衣仰躺床上,两只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发呆,一脸沮丧的样子。
姚孤萍抬起手来在门上敲了几下,将刘光祖的目光从天花板上吸了过来,见姚孤萍来了,他坐了起来,说:“姚大夫来了,请进。”他右手按了一下左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姚孤萍看在了眼里。
姚孤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关切地问:“心脏又不舒服吗?”
刘光祖答道:“自从姚大夫给我治病之后,心脏一直很好,只是刚才忽然又有点不舒服了。”
姚孤萍笑了一下:“我猜刘公子一定有烦心之事,你的心脏不好,不能劳神,这样吧,我再给你开点药先喝一喝,再给你传一点按摩的法子,平时自己按摩保养一下。”说完,她要来纸笔,写下药方,又告诉他该怎样按摩。
刘光祖自己试了一下,果然轻松了一些,很感激地说:“姚大夫真是神医,手到病除。”
姚孤萍感叹地说:“可惜我却医不了别人的心病。刘公子,我问你,你对官掌门用情很深吗?别为难,请如实回答我。”
刘光祖不自然地摸了摸头,犹豫地答道:“是的吧,只是人家看不上我。”他的神色颇为落寞。
姚孤萍摇了摇头:“刘公子,你想错了,其实官掌门对你也颇有好感,只是你们之间横着一个障碍,要看你能不能突破。”
刘光祖的眼里一下子闪过一丝希望的光亮,他猛地抬头望着姚孤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告诉你的?是什么障碍?”
姚孤萍看他着急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刘公子,看你急的,告诉你,官掌门都跟我说了,她是喜欢你的,但是当年创立天山雪莲派的官华悦小姐留下遗命,所有掌门的夫婿都必须入赘,以后的孩子要姓官,你可愿意?是否能拥有幸福就在你一念之间。”
刘光祖眼里的光亮又黯淡了下来,他的心里是又幸福又遗憾,五味杂陈,他无精打采地说:“是这样啊。”低了头不再言语。见他不甚愿意的样子,姚孤萍有些急了:“刘公子,枉你是一代大侠,胸襟也不过如此,入赘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这些外在的形式能抵得过真正的幸福?百年前的一声爱恋因贪慕权势以悲剧收场,百年后的心动难道还能因为这么琐碎的形式不能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