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血益气的,我们今天有可能会失散,你把药方拿好,我不在的日子要按方抓药,天天吃,保养好身体,还要坚持做导引!”
郝月很急,顾不得说什么,一把抓过药方塞进怀里就往外跑去,两人举着火把出门,再穿过走道,终于出了山洞,郝月最心急,这飞凤堡就好像她的家,家里显然出大事了,她们才仅仅出去了一天而已,不知一向平静的飞凤堡怎么会这样。
才奔出洞来,郝月一人当先,便见黑暗中有人影奔来,跟着又有几条黑影跟来,等到跟前,举着火把的郝月看清是飞凤堡的姐妹,着急地拦住一个人:“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来人急切地说:“郝师傅,不好了!我们飞凤堡被袭击了。”郝月再问:“什么人袭击我们?堡主呢?”“是萧王爷带来的燕**队,还有池国四皇子带的人来,现在堡主正被他们包围呢,形势很危险,我们大家都劝她躲到这里来,可是她不肯,说不愿见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所以要跟他们拼命。郝师傅,她最能听进你的话,我们就是来找你的,你去劝劝她吧,让她暂时先到洞里来躲一躲,这里易守难攻,如果迟了,只恐堡主双拳难敌四手,会有危险的。”
郝月简短地答了一声:“好!”径直就往前奔去,姚孤萍担心她的安危,也跟了去,她现在已经在心里把郝月当成家人了,其实最重要的是,她听到了“四皇子”三个字,这在她心中是一个炸雷,这三个字是她心心念念的,她还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攻打飞凤堡呢?是为了李香茹吗?又为何与萧王爷联手进攻?姚孤萍非常想弄清楚。
两人一路奔跑,身后跟着那几个通风报信的人,她们举着火把,在漆黑的夜里,跌跌撞撞地穿梭在密密的树林里,又跑到了铺了石板的小道上,终于气喘吁吁地到了灯火通明的地带。
四处房屋都在起火,一大群人正围在一处厮杀呼喝。四处都有兵丁,从衣着上看,有些是池国的,有些是燕国的。
郝月已经把火把往姚孤萍手里一塞大叫一声冲进了重围,她在里边一群抵挡着的女子中看到了小堡主,心急心痛使她不要命地冲了进去要围护她。
郝月从腰间抽下绿色丝绦,如蛇般舞将起来,一路抵挡着刀枪,直抵堡主身旁。堡主看到了她,急道:“郝月!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快回去躲起来!”
郝月用丝绦卷飞一条斜刺过来的剑,带着哭腔道:“堡主,你快跟我走,太危险了!我保护你躲起来!”
一个怒气冲冲的男声响起:“想走?先把李香茹交出来!”姚孤萍站在圈外看着,见这人是萧王爷,他此时拿了一把剑,朝小堡主当胸刺去,试图拦住她逃跑的路,边喝道:“没想到飞凤堡主如此不讲信用,本王把功法教给了你,你却把李香茹藏了起来!今天本王倒要看看,是李香茹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姚孤萍从没见过萧王爷用剑,这次估计是怒极了,他的剑真是迅捷无伦,堡主仿佛根本来不及躲,她则身体不躲不闪,浅紫色的丝带闪电样袭卷上来,一头缠向萧王爷的脖颈,一头缠向他的手腕,她则拿捏着丝带的中间部位,就在剑尖离胸膛寸许远的时候,丝带已经要沾上了手腕,而另一头也将要触上肌肤。
萧王爷只好撤剑回护,腰向后弯,肩膀微斜快速避让,剑向丝带斩去。剑到丝带也已撤回,萧王爷赞道:“好身手!”小堡主却并没在意他的称赞,冷着脸说:“萧王爷,我说过多少遍了,李香茹不是我藏起来的,我也没料到她能逃跑,看护不严的确是我们飞凤堡的责任,但是我程琳琳绝没有欺骗你,而且我们飞凤堡绝不接受威胁!”郝月第一次站在了户外大庭广众之下,她直直地望着萧王爷,这人即使在夜色中也那么挺拔威武,举手投足有王者之风。
萧王爷朝后边一举手,那些正在朝中心其她飞凤堡的人动手的将领停止了行动,站在那里等指示。萧王爷的脸在火光映照下显得充满邪气的俊美,两眼闪着暴戾的光:“好!我相信你,你程琳琳没有藏李香茹,那李清平呢?他有没有这么做?我今天只要你们把李香茹交出来,否则踏平飞凤堡!”堡主侧头问一粉衣女子:“知道李清平干什么去了吗?”粉衣女子背对着她面对前方之敌做好迎击准备,听话,头微侧答道:“不知道,他前几天就走了,也没跟我们说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