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你那外甥是被冤枉的,可是在质疑本宫府中的流痕与狱寺堂宋堂司的办案能力?”
齐妃立刻起身,俯身行礼,“贫妾不敢!”
同时也是暗自咬牙。
她原想着,不过几个贱民,她都前来恳求殿下了,相信殿下看在她一点薄面上,定会处置了那几个贱民。
可不曾想,殿下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果然,如传言一样,皇公主是真变了!
镜司怜笑,“不敢就最好!关于无头案,宋堂司已是第一时间将案情报告过了本宫。”
“当然,关于你那好外甥给那对夫妻设局,并逼迫他们卖女儿一事,也是查的清清楚楚。更甚者,你那好兄长在临州的所作所为,尽数都记在内。”
齐妃脸色隐隐发白,额上更是冒出丝丝冷汗。
镜司怜冷看她会儿,直到看的她脚都发软,才接着道。
“本宫压着这事不发,没有第一时间处理你那好兄长,完全是看在你是先皇老妃子的份上。”
“念你曾伺候过先皇,且从未犯过大错的份上,本宫这次才给你这个面子。但你可别再被仇恨糊了眼,弄的晚节不保。回去好好教育你那好兄长,好好做人,好好为官!若再有下次,定会牵连九族!”
一句牵连九族,叫齐妃脸如白纸。
“是,是!贫妾谨遵殿下旨意。贫妾这就告退了。”
说着弯着要后退,脚步有些虚乏般一步步退出正厅外,消失在厅内人眼中。
看着这一幕的镜司齐悦眸色动荡的厉害,一丝丝阴霾闪过后,笑看镜司怜。
“七皇妹真是越来越有皇公主的架势了!二姐姐真为七皇妹高兴!”
镜司怜睨了她眼,喝口茶。
镜司齐悦见镜司怜这不冷不淡的样子,脸上仍是挂着柔笑,但语气却是隐隐带上些委屈,“七皇妹可是在生二姐姐的气了?觉得二姐姐不该与齐妃一起前来?”
“姐姐只是今日前去看望齐妃,见齐妃伤心欲绝的样子,听她恳请,这才陪她来的。来之前,姐姐没想到无头案背后竟是有这真相!”
镜司怜冲她笑笑,“二姐姐想多了。”
镜司齐悦皱眉,一副满脸委屈又是隐忧不止的样子,“七皇妹还说没有呢!往日七皇妹对姐姐的亲近今日都全然不见了!前次也是,可是姐姐最近做了什么惹皇妹不高兴了?”
镜司怜,“二姐姐觉得自已可有做什么让本宫不高兴的事儿?”
镜司齐悦眸色动动,“姐姐就是想不到,才问皇妹的啊!”
镜司怜笑,“既是想不到,那便是没有,二姐姐真不要多想了。”
镜司齐悦看着镜司怜,袖下的手攥紧帕子。只觉得,这死丫头怎么现在这般难缠!
沉默了下,她突然一脸娇羞,似是有些犹豫般轻声的道。
“七皇妹,近日可曾收到流痕公子的来信?”
镜司怜笑,“有。”
镜司齐悦一笑,“果真,流痕公子在来信中也曾提到呢!”
镜司怜静看她会儿,笑容不变,“来信?给二姐姐的?”
镜司齐悦脸一红,娇羞满面的用帕子遮下口,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