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镜司怜先是询问了下秦什,得知太傅病情并无大碍后,方是坐到她床边凳子上。
眯着眼道,“我听说老师是因为夜里起来赏雪吟诗才着凉的。”
这可是老太傅的老毛病了,左太傅一直喜欢雪景,年轻时倒也罢了,赏几个时辰倒都不是事。
但老了吧,偏不服老。
自从上了年纪,每年少不得要有几次因为偷偷欣赏雪景而着凉。
老太傅不自在的咳了声,“都是谁胡说的!”
“老师,你觉得谁敢在本宫面前胡说?”
老太傅,“……”
秦什在一边看的发笑。
老太傅,“咳,老头子就看这是初雪,一时诗兴大发,没忍住。”
镜司怜挑起一边眉毛,“没忍住?老师您当您还年轻?身子折腾的起?”
老太傅一听这话,眉毛都竖起了,“老头子我不过刚过七十!”
镜司怜咧嘴,“刚过七十很年轻?”
太傅冷哼,“说老……也不老!”
镜司怜,“哦。”
镜司怜哦了声,便不再开口。就这么静静坐着,低头,不再看太傅。
太傅看她半晌不讲话,皱眉,“你这孩子,还跟老头子赌气了,老头子是真没事。”
镜司怜还是不出声。
太傅眉皱的更紧,看向一边秦什,眼神示意让秦什说上两句。
秦什却是忍笑转开视线,他也深深觉得,老太傅这毛病,得好好治治。
这天寒地冻,太傅这年纪又大了,身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哪能经得起这一次次折腾。
老太傅眼看求助无门,瞪了半晌眼,咳了声,妥协了。
“行行行,老头子保证没有下次了。这样行了吧?”
镜司怜抬头,“老师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镜司怜咧嘴一笑,“我知道老师最讲信用了,既是立了君子誓约,便绝对能个做到。秦御医,你说是吧?”
秦什忍笑应声,“殿下说的极是,臣也相信太傅大人一定能做到。”
太傅,“……”
他老人家怎么觉得现在这些孩子,一个个的都比他还蔫坏的?
自从铺子开起来后,镜司怜原本忙碌的每日是更忙。
朝上的事,铺子的事让她几乎忙的不可开胶。
练轻功一事,一直被搁浅。好歹这日因降雪得闲,晚上,镜司怜躺在床上将口诀再次默念一遍,感觉到丹田内真气一暖。
欣喜的起身打坐起来。
哪曾想,这一打坐,就出了事儿。
只不过半个多时辰,便是浑身热的难受,经脉内真气突然暴增!一阵乱窜!
她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被逼得浑身汗湿。想停下,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停,而那股乱窜的真气越来越强,更是直逼胸口处。
感觉胸口一阵血气翻涌,一口血眼看就要冲出口。
“放松。”
猛地后背贴上只微凉的大掌,一股微带些凉意的气息从后背传进她体内,不削一会儿便是稍缓解了她躁动的真气。
只是胸口处那气血翻涌感仍是迟迟不退,忍不住的紧咬住唇。
下一秒下颚被一只大掌捏住,脸被带着转向。
那只贴在她后背的大掌也是同时的抚上她的腰,被搂紧的同时,唇被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