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飘忽不定,“那……那不是没经历过么,谁叫祁叔你……你……”
“你”怎么样,阮西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反正就是难以启齿就对了。
“说得我好像经历过一样,”祁慎在她的下巴上捏了两把,“同样是新人,起步是一样的,明白?”
阮西先前倒是知道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但像这样被他自己说出来,她多多少少还是很意外的。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新人什么,像他这个年纪被人知道了没准会被嘲笑,然而他却说得这么大方。
真不愧是她的祁叔,酷!
酷祁叔今晚忍得有点难受,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罪,他选择把小女友放回床上。
然后进了洗漱间用温水浸湿她的毛巾后拧干过来给她擦了擦脸,再将毛巾洗好放回原处,最后在她旁边的位置躺下。
他将被子扯过来给阮西盖上,就跟他以前带小时候的她睡觉时一样,“快十一点了,今天累了,睡吧。”
阮西侧头看他,在床上拱了拱钻到他怀里。
祁慎失笑,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再说话。
阮西靠着他,之前一直不能平静的心在他的陪伴下渐渐平静下来,身体也得到了放松,慢慢的,便在熟悉的气息的环绕下睡了过去。
祁慎一直拥着她,直到她的呼吸稳定均匀后方才轻手轻脚地将人松开。
然起身低头看了看不听话的祁小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随即想起今晚的事,他也就顾不得这些事情了。
阮南回到房间后一直抱着手机,生怕错过要带人出去的消息。
可他等啊等,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等到消息。
阮南有些等不下去了,看了看躺在边上还看手机的阮东,他坐起来,问:“你上厕所么?”
阮东闻言看过来,无声地盯了他一会儿后掀开被子起来,穿上拖鞋就往卫生间去。
阮南跟着走过去,于是阮东就听到门外叮当一阵,等他再去开门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就打不开了。
阮东:“……”
搞什么东西?
阮南看了看被自己从外面卡住的门锁,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不顾阮东在里面喊他的名字,拿着手机就往阮西房间跑。
他原本是想来个暗中观察的,毕竟孤男寡女,把一个成年男人放进自家妹子房间本来就不妥了,要是再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阮南一个激灵,不敢去想,做贼似的来到阮西房间门口准备来个暗中观察。
但让他愣住的是,门竟然从里面被反锁了。
被反锁了,反锁了,了……
“!”
阮南小心脏一跳,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孤男寡女地在一个房间里面反锁着门,这是要干啥?!干啥!
想着,阮南愤愤地拿起手机编辑消息:祁叔!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对西西做出这么禽兽的事,你……
还没编辑完,偷渡者那边就把消息发过来了:送我出去。
阮南一个手抖,把刚才没有发完的消息给发过去了,没等他撤回,门把手就从里面被转动,紧接着男人俊朗的脸就出现在阮南的视线中。
阮南:“……”
祁慎看了看手机,再看看他,空气一度尴尬。
“咳!”阮南干咳了一声,没去管撤不撤回了,歪头往里面看去。
祁慎说:“睡着了。”
声音不算大,被关在卫生间的阮东听不到,离这儿有点距离的阮云峰两口子的房间里应该也听不到。
阮南松了一口气,“行,那我送您出去。”
刚才一时情绪激动有点冒犯了,这会儿就得小心应付着。
祁慎没说话,回头看了一眼把抱枕当成他抱着的小姑娘,遂转身出了房间。
再次由担心阮云峰他们突然出来从而一直提心吊胆的阮南护送着出了阮家别墅。
直到走到车前,阮南才开口问:“那什么,祁叔啊,您刚刚跟西西在房间聊什么呢?聊得有点久哈。”
一个多快两个小时。
其实他最想问的是:您老人家是不是做了什么禽兽事把他家妹子酱酱酿酿了。
但当着本人的面,他实在有点怂,不敢问得这么直接。
祁慎回头,面无表情地道:“孤男寡女,当然是聊禽兽的事了,不然还会有什么?”
准备去驾驶座的白湛嘴角一抽,阮南则神情呆滞的不是滋味地站在那。
好家伙,不仅被说中了心思,甚至还一字不差,这个男人会读心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