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窗外,连着两天都没有联系到那人和现状让她异常心慌,却还没有可以说的对象。
车内正安静时,阮西的手机屏亮了,刚刚去陶家时她一直开的静音,此时一看来电,下意识地就要接。
随即想到边上的人,她选择将电话挂断并快速地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对不起,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晚点回给您。
祁慎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机械女声,眉头微蹙,刚拿下手机微信便震动了两下,打开看了看消息,眉头皱得更紧了。
白清拿着给他配好的药转身过来,见状后忍不住调侃:“什么时候你祁总也开始儿女情长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祁慎收到阮西发来录音时正好刚到白清家,白清正好也就听到了祁慎交代他弟弟去办的事。
知道的倒是并不具体,但晓得是阮家那小千金给这位大佬发来了一条有用的信息。
祁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从其手里将药接过来放到一边,继续盯着手机。
倒不是他儿女情长,而是他没想到那丫头竟然去了陶以之家,还给他搞到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他跟曲子聪的人目前都没深入到对方家里,那丫头倒是胆大,连听墙角这种事都敢做,他担心的是她会因此被盯上。
“行了你,”白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边埋首写东西一边说,“阮家那小千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您老人家完全可以少操点心。”
“老人家”三个字一出,祁慎的眉头皱成疙瘩,但很快就松开了。
他现在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先打开药盒子干吞了两粒胶囊。
男性的尊严虽然已经算好了,但目前还在做相关调理。
白清见他连水都不喝,不由忍俊不禁,“没关系,这只是调理的药,反正你对你家那小萝莉都能起来了,不用太着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祁慎瞥了他一眼,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给阮西回了条消息,然后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看向白清。
白清被他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看得身上发毛,“有事就说,别这么看着我,瘆得慌。”
祁慎也不客气,说就说,“那什么,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不痛的?”
“不痛?”白清不解,“什么不痛?您老人家哪儿痛?”
祁慎依旧选择忽视那三个字,坦诚道:“她跟我体型差太多,我不想她吃苦头。”
哦……
哦哦……
白清懂了,而且是秒懂。
“祁总,看不出来啊,”白清咋舌,像看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把祁慎从头到脚地打量,“之前还暂时不会动的,怎么,憋不住了?”
祁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白家这两兄弟有时候的思想总会这么龌龊,这家伙是,他的助理也是。
他表现得有那么急切吗?应该没有吧?
“你回答有或者没有就行了,”祁慎不想去纠正他们这些龌龊的想法。
白清装模作样地戴上眼镜,点头说:“有是有,不过羞耻度爆棚,你确定要给你小女朋友用?”
祁慎:“嗯?”
明显,正直的祁总裁不是很明白吃个药为什么会羞耻度爆棚。
白清憋笑咳了两声,为他解释道:“内服的没有,外用的有,嗯……涂抹之后,你懂的,不过这个也得看你的技术了。”
技术……
祁慎把这个放在了心上,顺便道:“现在不急着用,改天要的时候再找你拿。”
白清表示没问题,不过一向喜欢调侃人的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大老板,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像什么吗?”
祁慎挑挑眉。
白清一字一顿道:“像禽、兽!”
一个不到十九岁的丫头,跟了这么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人家还在为他这边的事操心呢,他倒好,想的竟然还是这些。
祁慎不予置否,甚至大方承认:“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我的行为很正常,美好的爱情偶尔需要灵与肉的结合,当然了,你们单身的人不明白这种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白清原本还想在心底鄙视一小下的,心说把这种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禽兽么?
结果,男人最后半句话一出来,白清顿时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竟无言以对。
白清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这么秀的人说这个话题,纯粹的找虐不是么?
不过祁总裁很大方,对单身人士很理解,于是他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