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大家把事情一总结,特别是服侍车明德的下人,她最清楚了,平日里都是她服侍车老爷,居然都没有发现车明德有喝绝子药的事,竟然被远在外族的族长知道的,这件事还真是越说越诡异啊!
而族长他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顿时没脾气了。
眼见着煮熟的鸭子就快要飞了,车志文再也顾不得其他,站起来大声说。
“你管我们是怎么知道的,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你赶快把野种抱出来,我们要处置!”
是到如今,车无垢也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一直盘旋在车无垢头脑的不明白的事情豁然开朗。
“你们不说,那么我来说!”车无垢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对错就在于她的推断是否正确:“你们逼迫郑姨娘下药的对吧!郑姨娘起先不肯,便用她和其青梅竹马的感情来逼吓郑姨娘下手,最后郑姨娘失败后族长杀人灭口,却制造出郑姨娘是自杀的假象骗过众人!”
车无垢话音一落,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相,众人都一片哗然,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的,还真是小看族长。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车志文被说的脸色一白,而族长还是面部红心不跳,看着自己大儿子泛白的脸色,为了不穿帮,很为大声的说到,其目的自然是将众人的目光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车无垢自然也是明白其用意,只是没有拆穿,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坚信上天总是会帮有理的一方的。
而这个时候车老太终于坚定了心神,她相信她的儿媳妇,相信小孙儿是她的,于是大叫着站起来。
“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太了没有!”
车老太气的脸色通红:“吴氏乃是我车家的儿媳,什么时候族长你有资格来插上一插了!”
族长被说的老脸一红,但任然顽强的抵抗到,但语气还是明显的弱了下来。
“车家与我们乃一族,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也是担忧!”
“不需要你们担忧,车家的儿媳妇不像别家,各个耐不住寂寞水性杨花!”
车老太说的话暗藏深意,但又让人找不到说的,倒是再场的某些人眼神有些不自在,看的车无垢只想笑,到底车老太这个祖母也不是白当的。
族长自然不傻,也能明白,虽语气软了下来,但句中句句绵里藏针。
“车老夫人说的甚是,只是车家现在无后,且两个孩子还不清不楚,实难服以众人,或者让车家夫人与我们去公堂对质,不然车府的所有财产将按照族规必没收家族!”
说着说着味道又变了,车无垢简直要被族长这个奇葩思想给打败了,真的好想将其的脑袋壳儿给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的执拗,事事都能扯到她家的家产上。
况且无后,她难道就不是吗?
“族长你老人家是不是健忘啊!就算我的两个弟弟不算,我不是吗?还是说你们还怀疑我不是车家车老爷的亲生骨肉?”车无垢讥笑的说到。
车志文简直是要气死了,车无垢长得和车明德很是相像,他们又不是睁眼瞎,连这个都看不清楚?
族长闻言鄙视的看了车无垢一眼:“日后总要嫁人,难不成你还准备……”
“对!如果父亲真的出事她必终生不嫁或招婿入门。”车无垢当众郑重有词的说到,其不怒而威的气势将众人都镇住了 。
“哼……狂妄之!”
说话的人是族长带来的长老之一,在族里说话也是举足轻重,此人眼神淫\靡,一看就不是只好鸟。
“狂也要有狂妄的资本,我车无垢既然能说出来,那么必然是能做到的!”
车无垢毫不客气的对望着。
族长同来的人简直就被车无垢这说法给笑死了。
“无垢啊!妄你是小辈,我们本不应计较,可是这件事你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我们一行长辈,难不成你都想一一挑衅?”
“既然这样我们也该好好的替你那尸骨未寒的爹爹好好教训你,不然你还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同来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暗指车明德死去,车无垢没有人管什么的,把车无垢骂的是一无是处。
看形势像是要用强的,可是把车家的众人急坏了。
而车无垢视死如归般的看着大家:“如果你们敢动手先从她尸体走过。”
这个时候车老太也是发话了:“你们可别忘了,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我车家要银子花拉赞助的你们,要是敢乱来,就先把银子给我还回来,借条和赞助条老生可是保存的很好,要是闹大老生也不介意和你们去公堂对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族长最终是没得话说,是的,他们一来二往确实是欠下了车家不少的银子,而如今要是真的闹上公堂,他们讨不到一分好处。
族长眼神一瓢,那些跃跃欲试的人顿时止住了脚步。
“老夫人严重了,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也到晌午了,我们也该回去用膳了。”
说完一摆宽大的袖子,带着众人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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