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顾海山慌了。
诚然,他如今还端着就是觉得就算顾晚要嫁到霍家去,总还是绕不过父母,可霍家竟然想让那乡下种地的夫妇给顾晚送嫁?
那不等于他白把女儿给出去却什么都得不到?
“姜舒美!顾雨婷!你们又发什么疯!”顾海山恶狠狠的训斥了姜舒美和顾雨婷一声,又转过头对霍西州说:“少帅,顾晚到底是我和我夫人的亲生骨肉,让别人送嫁总还是不合适的,今日少帅来顾家送聘,少帅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有意见,我也不允许顾家的任何人有意见。”
他也眼馋这满院子的聘礼,但他粗略的看过一遍了,这些东西再好,与三年的航运生意比起来,还是差一截,他如果吞下顾晚的聘礼,是要让人瞧看不起的,但做生意赚的钱,却能全部属于他。
姜舒美当然不愿意:“老爷,你糊涂了是不是,既然是聘礼哪里有再抬走的?再说雨婷的嫁妆那里还差……”
“你给我住嘴!”顾海山说:“你这个当亲生母亲的不给晚儿准备嫁妆也就算了,还想抢她的东西?你还真好意思说出来?你和你的养女不要脸,我顾海山还想要脸!”
“什么叫做我和我的养女?难道雨婷就不是你的女儿吗?”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姜舒美也没想明白顾海山的意思,她只是盯着这满院子的聘礼,一心想着要将东西抢到手。
“如果顾夫人非要这么说,那本少也可以再退一步。”霍西州往前站了半步,又伸手搂住了顾晚的腰,脸上竟还浮起了一丝丝的笑意:“说起来,顾晚在乡下长到十岁,被顾家接回后长到十九岁,霍家给顾家三年的航运生意,就已经了断了顾家对顾晚的生养之恩。
只是我家晚晚善良仁孝,出嫁之前,还愿意做顾家的女儿,于是,我又拿了银元过来做为聘礼,也未曾要求顾家给晚晚多少嫁妆,可是按照我们江城嫁娶的规矩,嫁妆至少也得是聘礼的一半,并且,还要与聘礼不重样。
如今顾家想要把本少单独送给晚晚的聘礼一并吞了,那就是说,顾家也愿意给晚晚准备丰厚的嫁妆了?”
说着,没等顾海山等人有回答,霍西州已经对身后的副官说:“张副官,将清单拿给顾老爷。”
“是,少帅!”张副官迈着稳稳的步子,将一本订装好的清单册利落的塞到了股海山的手里,并面无表情的说:“顾老爷,少帅送给未来少夫人的聘礼,有三分之一的古董,三分之一的西洋奢侈品,另外的三分之一,也多是一些不常见的东西,只要顾家能拿出一半与之等值的东西,这聘礼,顾家吞了也就吞了,比如,这里面有一枝凤钗,是当年武则天用过的,也不要顾家回武则天的其他首饰,随便来一支哪位皇后用过的凤钗也就行了。
又比如这里面一副清明上河图的局部图,顾家也回一副清明上河图的局部图就行。
再比如,这里面有一盒巧克力,是Y国女王亲手送给少帅,让少帅带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品尝的;还比如,这聘礼里,有一支勃朗宁手、枪和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