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法双方都把胜利的契机放到了开战第一天的夜袭上。
法军总共动员六个旗队一千七百多人的步兵和十五个旗队总数两千三百多人的骑兵,克莱蒙伯爵负责制造混乱,拉法耶特伯爵掩护克莱蒙伯爵,阿朗松公爵则担任保护是法军骑兵偷袭部队的保险,拉希尔则在英军营地混乱的情况下发动奇袭。
而英军这边则是动员了远比法军要多人数,王室骑兵卫队并没获得解除铠甲的命令守在中军大营以应付法兰西骑兵冲击国王营帐,英格兰骑士、扈从、长弓手混编的十个旗队精锐三千三百人是偷袭法军工事的主力,这支主力由提议发起人托马斯指挥。
营地里面,肯特伯爵、巴伯丁伯爵、塔尔伯特爵士、博福特爵士则负责保持警戒,等到法军一来,他们的旗队将最先顶上去,而格洛斯特公爵、威斯特摩兰伯爵则负责组织较为混乱的士兵发动反攻,英王亨利本人亲自领着十个旗队一千六百人坐镇国王大帐。
为了让法军来偷袭,这个英王亨利的命令只让七千英军得知,军中的调动令剩下的一万多人察觉了什么,当天下午的英军的气氛显得稍微拘谨,没有往日打闹的样子,为此,托马斯向英王要来了少量储藏的麦酒,分发下去给士兵们引用活跃气氛,果不其然,英军由于酒精的亢奋很快就继续了以往大呼小叫的作风。
这看到窥视的法军眼里就成了英军小败,军队沮丧,英军指挥官用酒精挽回士气的举动。
夜晚降临,夜袭的英军趁着夜色离开了营地,而法军的骑兵为马匹做好夜袭的准备后离开了利雪镇。
法军的进攻信号是塔楼上的火把连续闪烁五下,若是取消进攻就是闪烁三下,科尔宾等到夜色越来越浓又一次观察了英军的阵营之后,下达进攻的命令。
夏尔的侍从官看到塔楼上的火把闪烁,在闪烁次数超过三下后,他抓了他的领主,与此同时,头一次参加夜战的吉尔伯特和皮埃尔纷纷把心眼提到了胸膛上。
夏尔从地上拿起骑枪返回到马鞍上,向四周的士兵下达了前进的命令。
法军的偷袭开始了!
闹哄哄的英军营地里忽地传出震耳的喧哗,坐在英王营帐里的英军将领们全部哗地一下站起来,有些手快的甚至就把剑拔出来了。
相比面如土色的法王,英王镇定喝道:“都给我坐下!沉住气!”
不一会儿,急匆匆的侍从从帐外跑到帐内,他神情慌张道:“国王陛下,法军果然来偷袭了!”
“很好,法国佬来自寻死路来了!汉弗莱、威斯特摩兰伯爵阁下,你们带上人手立刻出去按照计划行事!”
法王查理慌张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英王答道:“没什么,只是法军来偷袭了,我们自有应对的方法。”
法王查理听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哀叹。
夏尔从科尔宾所挑选的道路杀入英军营地踹翻了数十座营帐之后,就开始对手无寸铁的英军展开屠杀,但他们却不敢深入,等到他发现四周的英军逃得差不多了就立刻约束骑兵从一旁撞开木栅,破营而出,等英国佬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从另一侧再次杀进了英军的营地之后,这个时候,阿朗松公爵见夏尔袭击营地成功,又没有人追赶,他左右再等了一会儿就把手上的两个旗队的骑兵冲入了之前遭遇夏尔冲击的营地。
在那里皮埃尔遭遇了博福特爵士赶来的旗队,阿朗松公爵毫不犹豫地朝手持短兵器的英军展开冲锋,两个旗队的骑兵如虎入羊群一般在三个旗队的英军里肆虐。
法军攻击的两处营地成功,然而在工事观战的科尔宾却流出大汗,下方英军营地窜出无数整齐的人流向几处被攻击的地方奔去,英军显然是有备而来,而夏尔、皮埃尔却犹不自知!
“备马,我得去接应他们!告诉拉希尔攻势取消了!”
科尔宾弯腰朝塔楼下的侍从心急如焚喊道:“备马备马!”
“镇定,镇定下来!”
贞德踮了踮脚,犹不能看到下面的英军营地里战况,她就干脆整个人攀到塔楼的墙沿上,吓得科尔宾赶紧去抱下这只萝莉。
“让我上去!我要看外面到底怎么样了!”
“那你也不能不要命啊!”
“那好,让我骑你脖子上!”
科尔宾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贞德扶住科尔宾的肩部,一双靴子踏到他的肩部上,一个转身,在大胖子目瞪口呆中,萝莉的两条腿横跨到科尔宾脖子边上,小腹紧贴着头盔,两条腿让对方按住保持平衡,她在观察了英军营地一阵之后:“敌人是有准备的,我们的偷袭被查知了!”
“我知道!”
“所以你更不能轻举妄动!”萝莉敲了敲了科尔宾头盔,“告诉士兵们全部集合!让他们在待命!”
科尔宾问道:“那夏尔他们怎么办?”
贞德说道:“你得注意看看英军下方的布置,他们暂时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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