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那里不再继续前进。
来自米兰的雇佣兵头子穆齐奥·斯福尔扎正带着他老哥和另一伙雇佣兵头子布拉西奥·达·蒙托纳为教皇不在罗马教皇领的日子争夺马丁五世的地盘打得不可开交。
马丁五世离开康斯坦茨移驾回教皇国就做好了领地被打烂的准备,但事实上教皇国的现状比他预期得好一些,国内四个构成教皇国的省地,翁布里亚被布拉西奥占领,罗马涅、马尔凯的绝大多数领地全部被当地的小贵族家庭私自占领了,博洛尼亚被当地的自由公社霸占,但教皇国的核心竟然还被教会的势力掌握的手上。
当然,这是在没有叛军的情况下,而罗马已经不是千年前那个万邦来朝的罗马了,整座罗马人口历经战乱只剩下不到三万人,不少还是【妓】女。
想要收回教皇国的领土并不难,马丁五世的兄长虽说是一个大公,只是双拳难敌四手,马丁五世需要盟友或者抽身出布拉西奥·达·蒙托纳的战争去对付弱小一些的当地势力。
教皇国北部罗马涅省的费利的乔治·德拉菲,罗马涅中部的卢多维科·克里多西,盘踞在罗马涅省西南边里米尼城的雇佣兵统领马拉泰斯塔·第·森纳迪,翁布里亚省斯波莱托市的盖安东尼·达·蒙塔菲洛。对付这四个家伙的计划正按班就步的进行着,不过,真正让马丁五世兴奋的事情不是这些。
他派在里昂的探子在佛罗伦萨的夜晚把一封信函送到教皇居所,探子不惜把他吵醒,自然说明了信笺的重要性,只是他没想到这信上内容透露的情况竟然如此震撼!
那个持有他教皇手谕的科尔宾不打一声招呼就建立了骑士团!
这还不是重点,更加惊爆的内容还在下面!
那个科尔宾竟然闯进马孔的牧区教堂以渎神的名义吊死了当地的助理主教。
教皇住宅,书房亮起两朵令整座静谧大宅更添深沉的烛花。
作为教皇的随从,加布里埃莱在得到下人的通传就赶到了那里,听着房里属于奥托发自内心的悚然笑声,他不禁跟着就是一阵哆嗦,他搂紧了披在肩上的羊毛斗篷敲了敲门口。
“进来。”
加布里埃莱得到许可才敢走进房内。
站在烛光附近,脸上带着一层晕黄的加布里埃莱接过了马丁五世随手丢出的纸张看看。”
等了几秒,只见加布里埃莱手中的信笺被他拽出皱折那个小子竟胆大成这样,宗座,他会不会连累到你啊?”
“连累?”
马丁五世嘴角的狞笑越咧越大哈哈哈,没想到啊,我没想到他会把我无意中写在手谕上的那行字当成旨令,不过也好,原本我还以为就算以后要用那个家伙会颇费周折,将来他想不投入我门下都不行了!”
加布里埃莱隐约猜到了奥托的想法,但他还是乐得装成傻子宗座,在下愚钝,实在不明白。那个尼迪塔斯的教子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我们还是赶紧撇清吧?无不少字对,就是撇清双方的关系,我们就说那个手谕是伪造的!”
“放的臭屁!我决定了。”奥托转身兴奋地在桌案前走来走去,“我要扶起那个小子!”
加布里埃莱惊讶地道他弄出那么大的麻烦,我们要继续加深跟他的关系?宗座万万不可啊!”
“都说你没见识了!”马丁五世的身形一顿回头教训道,“我问你,马孔牧区是谁的地盘!”
“阿维农翁的。”
“这就对了,我们跟阿维农翁教廷形同水火,科尔宾这小子把阿维农翁的教廷打成稀巴烂会伤害我们吗?不会,他对那片地区做出的伤害越深就越证明阿维农翁教廷越无能,当那些主教意识到阿维农翁的教廷无法庇护他们的这个时候自然会找上我们,敌消我长,阿维农翁教廷就会更加势弱,如此下去,那些渎神者还能拿跟我们叫板!”马丁五世笑声张狂异常,仿佛他已经看到了阿维农翁教廷的对立教皇被他以本世纪最大异端的名义挂在十字架上了。
加布里埃莱做恍然大悟之状宗座圣明啊!”
马丁五世笑容阴狠地道更重要的是,出了骑士团手谕这档子事情,你认为法兰西的国王会想?”
加布里埃莱急急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办?要重蹈圣殿骑士团的事情吗?那时候的圣殿骑士图可是有着上万人,法王说灭就灭,眼下法王要弄死那个科尔宾不是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现在?”马丁五世简短地交代,“选个人到里昂那边就好了。然后你再派人到巴黎,到阿维农翁散布骑士团的谣言,要让那两边的人警醒到科尔宾会是我的人。”
“还有呢?”加布里埃莱等待着下文。
“剩下的我们看着阿维农翁教廷和法兰西的国王替我们完成就可以了。”
“宗座高瞻远瞩,非常人所能比。”*********************************************************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还望大家指出误的时候顺便提一下出章节。人有力穷时,中世纪的文史太多了,有时候我还得去查看英文版,找翻译西班牙文,难免会因为塞了太多出。特别是前期当时抱着写写看的心思没太注意中世纪时那么难啃的。对了,即将迎接情人节的众【淫】们,跟你们说下为神马我昨天晚更的原因:有个米国牲口在情人节前临时抱佛脚去抢银行,然后在银行后面留下了个疑似炸药包的。最严重的是我家的房子就在银行对面一条街。于是在我家吃晚饭的时候,警察华丽丽地来到把我们请出了家门,给附近几个街区封上了隔离带.....我勒个去....情人节而已,有必要去抢劫么...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