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东门和西门向南,南门向东,乃是传说中的四门八开之相,暗喻八卦的五行相克相生,处处都是吉门,可见当时指点的这位道人道法亦是不凡,这更是中国历史上八卦建城古城之最。
驱车在古城的小巷子里左转右拐总算是找到了慕五爷的家,这是一座老破四合院,这种院子在古城内比比皆是,锁了车门一同进到院内,这院子也是以八卦之理建造,我虽然看不懂,但颇有大家风范。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慕五爷的家人早已经睡下,来到后院,慕五爷示意我和安尚武等他,他独自一人进入房中。
我和安尚武点着烟,看着天空中的夜色,他不住的叹着气:“也不知道你们老那家造了什么孽,似乎就与这离奇古怪的事情脱不开干系,咱姥姥也是,都八十多岁的人了,不在家里享清福,偏偏要离家出走寻找姥爷,我的天哪,咱这到底是个什么家。”
我抽了一口烟:“这就是命,人生下来注定的,我有我的命,姥姥有姥姥的命,你也有你的命,就像你在罗布泊当兵的那几年,虽然你不说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心里苦。你也别生我气了,很多事情不是我想去做,而是冥冥中有一双手,它卡住了我的脖子,一点一点,一步一步把我往这个圈里拉,根本拒绝不了,我们都是如此。”
安尚武搂着我的脖子,做了个亲昵的动作:“命,多沉重的一个词,二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千万别有什么闪失,打虎亲兄弟,虽然咱俩不是亲兄弟,但是我早就当你是我亲哥了,只要你需要,双肋插刀,我也陪你。”
我心头暖暖的,拍了拍他的背:“放心,我会谨慎处理的。”
慕五爷颤颤巍巍的捧着一个匣子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还带着一个睡眼朦胧的孩子,这孩子十七八岁,板寸头,身子壮实的像个小牛犊子,虽然有些癔症,但是脸上却带着谦卑,毕恭毕敬的跟在慕五爷后面。
慕五爷把匣子递给我,指了指后面的孩子:“那二爷,这是我唯一的儿子慕四局,这孩子自幼修习五行易数,更是精通散打搏击术,我已经老了,不能辅佐你身前,以后就让这孩子陪在你左右,做个贴身的仆役使唤吧。”说着,他拉了拉那孩子:“慕四局,给那二爷磕头!”
慕四局看了看我,眼中凶光大现,一双眸子透露着凶狠的气势,这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八岁孩子该有的眼神,吓得我忙要退后,但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噗通跪在地上,砰砰三个响头:“二爷,以后四局就是您手下的卒子,您生,四局陪您生,您死,四局定不苟活!”
我把匣子递给安尚武,赶紧上前扶慕四局,一拉竟然如同拉着一块钢铁,纹丝不动:“四局,咱们都是兄弟,赶紧起来,什么生生死死的,吓人。”
慕四局听我的话,起身站立,站到了我身后,看来这家伙是要吃定我了,我又上前拉住慕五爷:“五爷,我这身无长物,您让四局跟着我,我也养不起他,这样吧,以后我有需要,再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