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看着欧阳淑长大的王妈妈,自然知道欧阳淑心中的难处的,但是自己却也是无能为力,在欧阳家和晋亲王府的的做主下,谁也改变不了这些事情。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做不了任何事情。
“小姐不必这么消极,其实这件事情对您是有优势的。”王妈妈劝道。
“啊?”欧阳淑吃了一惊,于是问道:“本来想把岚叶赶出去,却被韦奂强行拦下,冷寂也帮着他们,还被打了耳光,我还能输的在惨一点吗?”欧阳淑说着,眼泪又差点流下来。
“小姐这样说是不正确的,小姐是长房,现在韦奂无顾打了小姐,晚上正好可以给冷漠告上一状,看冷漠怎么处理,假如他要是护着韦奂,小姐可以将冷寂和韦奂走的很近的事情说出来。这样一来,冷漠王爷自然心怒,韦奂估计接下来在王府中自然不好过,那她的丫鬟岚叶也必然有机会被咱们赶出王府……”王妈妈一一说来
欧阳淑说道:“那晚上,我要让她知道这个王府不是她的!让她知道这个王府到底谁是真正的女主人!”
“对,在王府中长幼不分,我就不信冷漠还能护着她!”欧阳淑笑道:“这次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小姐才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我们要让韦奂知道他们得罪我们的下场!”王妈妈看到欧阳淑露出的笑容,于是心情也好了很多。
“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或许我们还有一个强有力的盟友,这次我要让韦奂和岚叶彻底身败名裂,从这座王府中彻底消失。”欧阳淑突然笑道,对着王妈妈说道。
“小姐难道是说周家兄弟?可是周家兄弟他们肯为咱们撑腰吗,并且周家已经退出朝野这么多年,再也没有多大势力了,而且很多年之前,我记得咱们欧阳家还和周家有过矛盾,好像是世仇,那我们……”王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淑去找周家兄弟,难道那个叫周祁阳的小伙子能够帮助一个和自己家有世仇的人?
“放心,他会来帮我们的,因为他比我还要着急……”欧阳淑响起周祁阳对韦奂的思念,心中不禁笑起来。
“小姐,需不需要把他弄进王府中,化妆成一个小厮,肯定没人知道,这样我们也好……”王妈妈说着,欧阳淑突然感到这件事情可以行,这样的话……
欧阳淑心中打折算盘,心中不禁有了一个新的方案,不但把刚才受的委屈都赶走了。而且心情还是不错的。
“王妈妈,我写一封信,你给周祁阳送过去,他会知道接下来怎么办的,或许有些事情,已经开始朝我们有力的方向开始发展了。”韦奂轻声说道,但是声音刚刚好让王妈妈挺清楚,小厮们全都下去了,安静的房间里,欧阳淑拿着鼠须笔,沾着江南产的淡墨,用小正楷快速书着。
王妈妈正在细心的在徽州产的砚台上磨着墨,看着欧阳淑写着信,不知不觉想起了那时,欧阳淑还是小孩子,现在再也不是那个拿这笔学字的小孩子,可是那时的欧阳淑是多么可爱,可是现在,就像一个受伤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保护着自己,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周府。
落日中的阳光有些寂寞的味道,还有一只孤雁从南方返回来,仿佛是失群的孩子,孤执的站在角落里,看着那些玩的开心的伙伴们,眼角的泪水落下来,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孤独……
周祁阳一个人搬了一个躺椅,独自一人在院落中欣赏着看落日下的余晖,心还是有点痛,想到韦奂的模样,想到那个倔强又带着一点小害怕的女孩子,嘴角不禁露出一点笑容。
“假如早于冷漠遇到韦奂那该多好……”
“假如再皇帝赐婚之前,就认识韦奂,然后带着聘礼就把这样的女子娶回家该多好……”
“假如韦奂能够不回去该多好,那个冷漠真的对你好吗?”
“那个充满了冷血和白骨的王府,你真的快乐吗?”
“现在的你,过的好吗?”
……
周祁阳轻声问着,可是却无人回答这些问题,最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孤独,有些话只有自己才能说给自己听……
周卫的声音响起:“哥,刚才来的那老太婆是谁啊?”正在厨房做饭的周卫扒着脑袋从窗口冲着周祁阳喊道。
“没事儿,只不过是你前几天救的一个老婆婆,现在人家来着里道谢来了,我已经让人家回去了。”周祁阳冲着满手都是菜叶的周卫喊道。
周卫不喜欢那些前来道谢的病愈的患者,他认为自己救病治人只不过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周卫那张嘴,生平就不喜欢讲客套话,曾经还闹出好多笑话。自此之后,周卫就再也不见那些前来道谢的病人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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