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以钟阳的身份和苇奂来往着,两人每天都会“偷偷”地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插科打诨。日子很快,过几日便便冷漠的生辰了,这王爷的生日,可是远不同于普通人家,也许普通人过生日,就只是一碗长长的面条,但是换了这晋亲王府的王爷,可就大有意义了。
这不是嘛,距离生日还有将近十日的时候,府里就已经开始忙忙碌碌起来,尤其是冷漠的那些嫔妃们,这些天也都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各个都怀有自己的心思,精心准备着想要送给冷漠的礼物,生怕让其他的妃子知道了偷偷学了去,所以虽然说府里忙碌,但也不见了这些妃子们的明争暗斗,于是下人们也都松了口气,倒是让府里比往日清静了许多。
这景象让苇奂觉得很是吃惊,她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大家都躲在房子里不出来,刚开始也觉得奇怪,后来就习惯了,只是突然看见府里开始挂起了红绸缎啊,红灯笼什么的,于是又好奇起来了。
这一天,府里的平静已经让苇奂忍不下去了,于是叫来了岚叶,想要问个清楚。
“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啊,平日里那些人不是都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么,怎么这几天都呆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了,怎么了,患病了?还是躲什么呢?怎么这么神秘啊,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到时候咱们又被寻了错处。”
岚叶没有出去,开口说道:“小姐,没事,只是,这二王爷的生日马上就要来临,每个人都在自己房子里准备礼物,所以都没有时间出来,本来打算早一点告诉小姐的,但是每次刚要开口,就被小姐打断,以为是你不想知道,也就没说了,不过既然小姐不稀罕王爷,那到时候只要随意弹个曲子什么的,应付一下应该可以了吧,也不用那么费尽心思准备了。”
苇奂听了,没有说话,是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没有见过冷漠,也许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了吧,不过这种官面上的事情,怎么着也得应付一下,就算讨厌那个冷漠,也不能让自己出了丑,到时候,还不是让爹爹难看,于是就对着岚叶说道:
“那不行,如果我们太随意的话,又会让她们几个抓到机会,非得好几天挖苦,我可不想和她们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准备好了,到时候也涨涨威风啥的。”
说完,还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给自己的丈夫准备礼物,都要考虑这么多,还真是累啊,唉。
岚叶听了苇奂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就给苇奂提了几个意见,苇奂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立刻同意,只是悠悠地说了声:“你说,他会不会喜欢呢?”
岚叶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向苇奂,但是苇奂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着看着门发呆。
岚叶也没有追问,但是心里却有些难过起来,毕竟是女孩子家,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能爱惜自己一点呢,可是偏偏自家的小姐的命就这么苦,嫁给一个浪子,还连面都见不上,也许是自家小姐故意躲着,但是谁也知道,这根本就是王爷故意的,故意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嫁过来,声称可以管教自己的人看得。
苇奂见岚叶不说话了,便说道:“好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我再好好想想,然后再决定吧。”
苇奂很奇怪,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钟阳,他是不是也在帮忙准备着王爷生日 的事情呢,所以顾不上来找自己,这让苇奂感到有些失落,原来自己还是很在乎这个朋友的呢。
到了晚上,苇奂吃过晚饭就又坐在桌前发起呆来,看着蜡烛的灯光越来越弱,几乎就要熄灭了,苇奂用手拨拉了一下灯芯,便又不动了,她其实没有想什么事情,脑袋里好像乱七八糟,但是又好像澄澈空明,什么都没想一样,但是就是一直没有什么困意,不想去休息。
就在这时,烛光一个晃动,钟阳的身影出现在苇奂的眼前,苇奂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好久不见的面孔,心里突然觉得开心了起来,但是也就只是一瞬间,便又没了心情,重新低下头。
钟阳看见苇奂居然如此冷淡,一时间有点不明白,以为是自己好几天没有出现,让苇奂觉得不开心了,于是讨好般的坐在苇奂旁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说道:“怎么啦?是谁惹你生气啦?见了我都没有一点反应,是不是有了新欢啦,你看看你,这眼神,多幽怨,多憔悴啊,是不是想你们家王爷啦?”
苇奂有气无力地说道:“鬼才会想他,我不过是没什么心情罢了,倒是你啊,这几天又偷偷跑到哪里喝酒去了吧,好几天也看不见你人影,还以为你给你主子撵出去了呢。”
钟阳见苇奂果然是因为自己没有来而不开心,于是心下一喜,说道:“哎呀,奂奂,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这几天确实是有点事情,走不开,这不是一得空就跑来找你了吗?”见苇奂还是没有改变态度,居然有点腻歪地凑上去,说道:“我的好姐姐,人家就是个下人吗,怎么能想来就来呢,你都不知道我那个主子有多讨厌,整日要我做着做那的,还不让我乱跑,我可不喜欢她了。”
苇奂知道钟阳嘴里说的主子就是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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