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易旭便再也没能进得沧州府衙一步。当然,这其中很大的功劳得归功于苏梓,尤其是这几日,苏梓与司溟更是形影不离。
于是,司溟很伤脑筋。虽然苏梓的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苏梓这般跟着自己,使得自己这几日完全没有机会与七杀楼的人联系。
这一日,苏梓终于被苏秦项派人喊了出去,苏梓本来并不愿意离开,但是苏秦项派来的人说苏秦项有很重要的事要跟苏梓商量,苏梓千叮万嘱司溟不要轻易出府之后才跟人离去。司溟虽然表面上答应了,但是一见苏梓离去,立即想办法朝外发了讯号。
“这是?”当公孙安将手中的事物呈上给林郁寒看的时候,林郁寒皱了皱眉他好看的眉头。
“是在下派人守在司溟姑娘的住处所截下的信鸽上的密信。”公孙安道。
“密信?会不会有诈?那司溟知道我们有匿名信也不是一天两天,前几日都没见什么动静,怎么突然就有了?”林郁寒沉思道。
“咳……”公孙安咳了一下,“实际上,这是在下设了一个局。”
公孙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林郁寒一一道来。
“不愧是公孙先生,竟然能想出如此妙计。”听了公孙安的话后,林郁寒赞许地看着公孙安,点了点头。
“只是,不知道小梓若是知道我这个做法,我会不会……”公孙安苦笑了一下,计划一切都很完美,只是,他不得已利用了苏梓这件事若是被苏梓知道,只怕这小丫头不肯放过自己。
“无妨,若是以后苏姑娘追究起来,你只管说是我派你去做的便是。”林郁寒道。
司溟在房内焦急地等着消息,她早上所发出的的信鸽乃是给沧州分部的消息,若是不出意外,此刻应当已经有了回信,只不过,她左等右等,却是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司姑娘?这般焦急,是有什么事么?”林郁寒假装从司溟住处前路过,不经意看到司溟的样子。
“呃,没有什么,这是这几日在府内闲散了,所以……”司溟笑着对林郁寒道,林郁寒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像恰巧路过,外加上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她万不能掉以轻心。
“司姑娘,早上有衙役捡到一样事物交予我,但是我看了许久都看不出什么来,听苏姑娘说司姑娘自小寻医访药走遍大夏见多识广,我想请司姑娘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意思可好?”林郁寒往前走了几步复又回来,司溟一颗才放下的心立即又悬了起来。
“只是在外流走了几年,算不得什么见多识广,只不过,林大人要让司溟帮忙识别什么东西?”司溟戒备地看着林郁寒。
林郁寒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他将纸递给司溟,司溟接过,那纸上的东西,赫然将她吓了一大跳,她抬起头看着林郁寒。
“这是衙役捡到的那样事物上的一个花纹,以我的经验,这应该是一个组织的花纹,只是,任是我翻遍大夏所有有可能记载这花纹的案卷,也没发现什么,司姑娘可是有什么线索?”林郁寒的样子看上去很认真。让司溟不敢确定这林郁寒究竟是真的想问自己还是在试探自己。
“这花纹,我并没有见过。”司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如此,多谢司溟姑娘。”林郁寒说罢便将纸条收入怀中,跟司溟告辞离去。
这林郁寒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看着林郁寒离去的样子,司溟心中涌上一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