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底是为什么呢?”司溟叹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你别多想了,这件事就交给爹他们去办吧,你看你,我跟你说了吧,进去要万事小心,结果还是惹了这些抓痕出来,这要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办?”苏梓心疼地看着司溟脖子上的伤,还好还有衣领可以暂时遮挡,但是若是留下疤痕,总不能留一辈子吧?
“放心,我自己配的药,怎么可能留疤?”更可况,其实我身上,有许多比这严重千倍万倍的伤,也有比这会让人丑去千倍万倍的伤疤,与这个相比,脖子上的这些算什么?司溟想着,不过,有人关心真好,从苏梓身上,她贪婪地汲取着这份她小心经营的温馨。
她一边享受着苏梓的照顾,一边想着事情,她司溟,有这么一个怪毛病,做事一定要有头有尾,不然会在心里拉下疙瘩。
许生、王大、许家大娘。
这三个人,只有许生与许家大娘有关系,不过,司溟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他们定能查出王大与这二人之间的关系。
许生家乡带来的乡亲一大早便到了带他来沧州的衙役门口敲了敲门。
“什么事?”衙役今天正好休息,被人扰了清梦,自然是语气不善,他打开门,见是前几日从许生家乡带过来的人,更是没了好脸色。
“差、差大哥,小人、小人来是辞行的,小人已经帮差大哥指认了那许家大娘,想必这府衙已经没有小的的用武之地,最近正好是春忙,所以、所以小人想,如果没什么事,小人想回家了。”乡亲诚恳地道。
“不行。”衙役断然拒绝,“你若是去了,万一大人又要召你怎么办?你就好好给我留在这里,等到这件案子完了再走也不迟。”
“这……”乡亲面露犹豫。
“诶,这是作什么?”苏梓正好走了过来,看到前几天带回来的那个乡亲正站在一个衙役的房门前,面露难色。
“小姐?回小姐,这是卑职从那许生家乡带来的乡亲,他说家里春忙,想回去帮忙,但卑职怕大人哪天又要召见,所以……”衙役解释道。
“这般,那么就让他回去吧,他再留这边也没用。”苏梓道。
于是衙役总算是松了口,让乡亲回去了。
“小姐,这一大早地,您来这里?”待到那乡亲走了,衙役便自然而然地跟苏梓扯了起来。
“嗯。”没想到苏梓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表示,衙役只得悻悻低了头,站到一边。
乡亲得了赦令,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道谢,苏梓摆了摆手,示意无须这般,乡亲这才朝门外走去。然而,司溟正带着经过今日她的药方调整的许秦氏走来,许秦氏现在已经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点疯疯癫癫,但是也有清醒的时候了。
“啊!坏人!坏人!”司溟才落后一点,便听到了前方许秦氏传来的凄厉的大喊。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司溟急忙跟过去,却看到许秦氏正抱着那个从许生家乡带来的乡亲不住地捶打着,那乡亲想要躲开,但是奈何怎么都挣脱不料一个疯婆子的纠缠,只能认命地让她缠着。
“坏人!你是坏人!”许秦氏说罢就狠狠一口咬上了那乡亲的手,直把那乡亲痛的哇哇直叫。
“许秦氏,许秦氏你别这样!”司溟赶紧上前拉住许秦氏,但是一个人力气实在太悬殊,司溟正想提气用武力征服许秦氏的时候,苏梓在里间听到前面有嘈杂之声,出来一个,有个疯婆子正抓着人到处乱咬,被咬的那人,脸色煞白,不住地颤抖着,仔细一看,那人不是许秦氏是谁?苏梓赶紧上去帮住司溟制住那衙役。
两人费了好大的劲,还外带衙役的帮忙,才将许秦氏送回了牢房,而那被咬的乡亲,苏梓走之前让衙役带他去看下医师,但是没想到,等到她们两从牢房回来,却发现那乡亲不见了。
“诶,那个被咬的乡亲呢?”苏梓问道,那人方才被咬的那么厉害,虽然是司溟带出来问了医治好许秦氏的疯癫,但是怎么说,沧州府衙没有看管好许秦氏,因此才造成无辜百姓受到牵连,不管如何她都难辞其咎,因此便想看看那人伤势如何,再行赔偿。
“诶,那个人啊,卑职带他去敲了医师,他抓了点药说是路上会按时服用,然后就走了。”衙役道。
“走了?他应该伤的不轻啊,怎会轻易离去?”一般人,若是碰到这样的事,不就是等着府衙赔偿吗?但是这个乡亲的举动,却让苏梓起了疑心。
这个乡亲,看来,有点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