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衣说道最后,几近疯狂。
“舞翩跹就是秦绡,秦绡就是舞翩跹……”司溟低声念叨了一下,“那么,你杀秦绡,是为了给自己报仇?”
“哼。”舞衣冷哼了一下。
“我可以理解你对舞翩跹的恨,那么,你杀她一人足够,为何叶子与墨枫都难逃你毒手?”司溟道。
“叶子?墨枫?哈?我怎么可能杀叶子?叶子是被我误伤,不过,那个叫墨枫的小子,我什么都没对他做过。”舞衣否定道。
“但是,除了你,还有谁能对隐姓埋名多年的他们这么了解,这么仇恨?”司溟问道。
“呵,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这些都告诉你了。”舞衣转过身,便是不再愿意多说什么。
“墨枫不是你杀的?”舞衣的否认,让司溟心中有了一丝不安。
“我舞衣敢作敢当,我没杀,就是没杀。”司溟从舞衣的表情中的确看不出什么。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舞衣低声又快速地念叨。
“那么舞衣,这次行动,是你个人所为,还是七杀楼安排你的?”司溟终于是入了正题。
舞衣停顿了下,随即说道:“不认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到底是什么?”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舞衣这样说,摆明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司溟摇了摇头,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去,苏秦项他们不会离开太远,苏梓还在给自己把风,自己能得到这样的线索,已经是意料之外,于是司溟便离开了。
“怎么样,怎么样小司,问出什么了吗?”苏梓正在外面提心吊胆之际,看到司溟,自然是很激动地跑过来问结果。
然而司溟只是摇摇头:“她很倔,什么都没有说。”
关于七杀楼的事,是死都要守住的。
于是,不久后,当舞衣的死讯传来的时候,司溟一点都没有感到奇怪,她只是感到可惜,还有很多迷没解开,只不过,大概是永远不会知道答案了。而舞衣告诉她的所谓“事实真相”她也找不到人对质,因为当事人已经早一步离去。
这件事林郁寒并不知道,大病初愈的他,不适宜操劳,上次才操了点心,便回去昏迷了整整一天后,苏秦项是苦苦求着林郁寒好好休息一阵养好身体再做事,看着苏秦项两鬓斑白,一抽一泣的样子,林郁寒只得暂时休息。
这正中了司溟的下怀,当听到林郁寒这样的消息后,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林郁寒这几天不去查,那么就能瞒住。
司溟松了一口气,负手站在亭中。
“司姑娘,司姑娘,太好了,你可真在这里。”是平日里负责后门的衙役大哥,此刻,正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大老远地就喊住她,笑眯眯地递上自己手中的东西。
“这是什么?”司溟结果衙役大哥手中的东西,感觉有些沉甸甸。
“不知道,方才有人放在门口的,我见收信是你,就带过来了。”衙役憨憨地笑了笑。
“多谢衙役大哥。”司溟一个道谢直将送信的衙役闹了个大红脸。
“我、我去忙了,司姑娘,谢什么,应该的,应该的。”
待到衙役走之后,司溟打开那封信,信中是张纸包住一个硬硬的东西。
信中的东西放在摊开的手掌上,熟悉的花纹,熟悉的颜色,这这这,这不是自己之前不小心丢了,但是怎么都找不到的玉佩吗?没想到,竟是被人捡了去。
司溟愣了一下,随机跑到后门,衙役大哥也才到后门,见到司溟赶过来,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想过去帮司溟拿东西,但是只一眨眼,司溟不见了踪影,他只得悻悻地低下头。
送信的那人是早就不见了踪影,司溟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