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讨厌不讨厌,她虽说话难听了点,不过,也算是识趣……”
说这话的人是二小姐贺苏云,想较于自己那个冲动的妹妹,她的性子要沉稳得多,看问题也更加透彻:“要不然,现在不走,日后也只会落得被我们赶出家门的下场。”
“我还挺期待赶她出门的,结果没机会了。”
贺苏玲这话一出,连大太太都数落起她来:“那种机会,不要也罢,只要咱们能好好地守住这个家,其它的,都不重要。”
“可是妈,不过是四叔多了一个儿子而已,有你们想的这么吓人吗?”
贺苏玲对此不以为意,还说:“我可听说小灏那孩子是做过两次换心手术的,这种人,身体都不好,拿什么和我哥争?”
“你四叔不也一样换过心脏,他和你爸要是‘单打独斗’地比起来,你觉得谁会赢?”
“呃……”
提到她家那位神奇的四叔,就连贺苏玲这种冲动型也没话说了,毕竟,就算是大房家的孩子,可她们三兄妹从小到大只要被别人提起来,沾的都是四叔的光。
四叔虽也是先心病患者,但手术后的人生便一路开挂。
学习是最好的,能力是最棒的,就连官途也是最顺畅的,比起她们那位做了一辈子也不过是个教委主任的老爸,四叔这位最年轻的市长候选人,完全秒杀了他爸的一切。
所以,母亲这么一比喻后,贺苏玲也不说话了。
“如今也不是拼武力的时代,靠的是计谋,是脑子。别的且不说,就智商这玩异儿,咱们一家加起来都不是你四叔的对手。”
“可四叔看起来对家业也没兴趣啊。”
这一点,正是大太太最在意的,她反问自家那个不开窍的女儿:“以前他就一个女儿,有兴趣也不能传给女婿吧?可现在能一样吗?他有儿子了,还是个聪明过人,一眼看上去就比你哥有出息的孩子,我们能不防吗?”
“那孩子14岁才上初一呢!就这程度,能比我哥有出息?”
“你呀!就会看表面……”
贺苏云又听不下去了:“我可都打听清楚了,宁昀灏之所以现在还是初一,是因为他第二次做换心手术后恢复了一年多时间,根本不是学习的问题。”
“就算他脑子聪明好了,那也才十几岁,你们也不必要这么害怕吧!”
“不是害怕,是防患于未然,咱们和四叔又不是真的有仇,对那孩子也不是真有的怨,不过是利益相冲了,咱们必须排掉他罢了。”
贺苏云毕竟脑子转得快,道理也说得条条是理:“所以妈才会说,他那个姐姐挺识趣的,她说是搬出去,其实也就是想带孩子走了吧!只要她肯带着小灏离开不要回京城,我们也是不会为难他们的。”
“可她不是说住酒店吗?”
“是逞强的说法吧!就算是认输,也不想当面说出来的意思。”
别的都是二姐说的对,但这一点,贺苏玲的想法却不同:“可我怎么觉得不像呢!”
“你觉得的事情,有几件是对的?”
一听这话,三小姐贺苏玲不干了:“二姐,你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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