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阳殿处理完政事的黎皇,听闻到楚太后斥责了众妃为莲妃出气之后,那是愤怒异常。心里对那莲妃的怨恨也更加的深沉。黎皇不会不知道,今日怡安宫的事,就是那莲妃搞的鬼。他其实也想不明白,这楚太后为什么要回宫的当天,就给众妃摆了没脸,闹得很是不愉快。
而且无端斥责皇后也是要黎皇心情不愉悦的。黎皇虽说不是很爱皇后,但是那也是他的妻子。和他也就是一体的,自己可以不那么重视她,不代表太后就可以轻易的不给皇后的脸面。皇后是太太后的儿媳妇不错,但是那也只是名义上的儿媳妇。太后这般给皇后没有脸面,也是扇了黎皇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黎皇黑着一张脸,坐在正阳殿的主位上不说话。脸上又黑又暗。这要文顺喜有话也不敢说,黎皇看到文u树你洗这般样子,也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有在说话。
文顺喜静静的打量着黎皇的神色,觉得黎皇面色渐渐发黑,他心中急得不得了,但也不敢这个时候说出那话,要黎皇发怒。
黎皇抬头看了一眼,不停的抹汗的文顺喜,瞥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这般摸样?到底出了何事?这般焦急?”
“回陛下的话,太后娘娘说了,要您处理完政事到怡安宫去一趟。”文顺喜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黎皇的眼睛,他怕黎皇发怒,从而惩罚会降临到他自己的身上。
黎皇听了文顺喜的话,忽然勾起了嘴角一笑。这太后发作完了众妃,就要找朕了?黎皇轻哼一声道:“文顺喜,咱们去怡安宫给太后……请安。”黎皇把请安二字咬的极重,神色中带着隐隐的怒意。
文顺喜只得点头称是,摸摸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黎皇赶到怡安宫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正殿的座位上不言不语的太后。这楚太后还是一如刚才那般沉着一张脸,抿着两片薄唇,坐在那里。只是身边没有了莲妃,神情中也只是剩下了一腔怒火。看着这样的太后,黎皇紧紧的皱起了眉,站在怡安宫里面,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太后。
太后瞥了一眼黎皇,轻哼了一声道:“呦,这皇上你这时候便到啦。哀家真是眼昏花了,竟要皇上您站在这里等了这般的久,真是哀家的不是啊。”太后说完这话,又瞪了一眼身边的丫鬟道:“你这个死丫头,皇上来了你也不通报。”
皇帝冷眼看着太后在他面前演的这一出戏,不由得笑了起来道:“朕看您坐在那里想事情,也就没有要人通报。不知道太后您在想些什么?竟然连朕都没有看到。”
太后看了看左右的下人,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吧,哀家要和皇帝说说话。”
黎皇轻轻的勾起嘴角,看了眼文顺喜,示意他也下去。
文顺喜跟了黎皇多年,自然明白黎皇的意思,也只好默默下去,站在门口当门神。
太后见到众人退下,不由得看着黎皇道:“皇帝,哀家今日问你一句,你当哀家还是不是这黎国的太后?”
“您是父皇临终前封的皇后,自然是这黎国的太后。”黎皇沉着脸说道,语气中带了一丝嘲讽。
楚太后怎么会看不到黎皇眼里的嘲讽,自然心情不悦。扯着嘴角冷笑道:“哀家倒是觉得你是想架空了哀家啊。哀家这个太后做的有何般意义?”
“太后莫要这般说,朕自觉得待您甚为孝顺。不觉得对您有任何不敬之处,您怎说得这般话。”黎皇下巴微抬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上一脸愤怒的楚太后。
“哼。皇上您这话说的好听,哀家可是半点看不出来,您对哀家这个母亲有多么的敬重。也罢,哀家也不提这些了。您倒是给哀家解释一下,为何要那般折辱琳儿?”太后轻哼一声,神情中带着不屑。挑着眉毛看着黎皇,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黎皇看着太后这般样子,听着太后的语气,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和善,竟然冷笑了起来道:“太后这是要兴师问罪责怪于朕了?太后您这是觉得朕愧对于那莲妃了?”
“皇帝您这话怎么说的。哀家是这一宫的太后,也是这后宫的至高领导。这妃子之间的矛盾,哀家也是管得吧。”太后听着黎皇的口气十分的不友善,太后也就不再客气。直接抛出来她是这后宫的至尊,万事皆以她为尊,她自然是管得的。
黎皇听了轻笑了起来,在怡安宫走了几步忽然笑道:“太后您这话说的有理。但是莲妃乃是朕的人,在民间也算得上是朕的妾侍。朕如何管理自己的小妾那也是朕的事情。虽然您是朕的母亲,那莲妃的姨母,也不好插手吧?”黎皇这话很是明确,意思也很简单,就是您不要多管闲事了。
太后紧紧的握着拳头,看着黎皇这幅样子真是快要气死了。不由得也站了起来道:“哀家只是想知道,你如何能对琳儿使得那招?那琳儿若是面皮薄了,岂不是要去死?”
黎皇挑起了桃花眼,轻笑了起来道:“太后原来说的是这般事啊?莲妃也是个不懂事的,这房内的事那里能和您说啊。这种事都说的出来,可见莲妃不是个面皮薄的。”
“皇帝,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对她施罚啊。这要她如何在众妃面前立足?”太后听闻黎皇字字句句充满侮辱气息的话,顿时觉得脑袋阵阵的发懵,平静了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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