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岚笙轻抚着邵轻的发,淡淡道:“你若是想让本座因为这个离开她,大可不必费力。”
就算是死,他亦要拥着她长眠!
清晨,邵轻醒来,下意识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臂动不了,睁眼一看,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
哟,这横看竖看上看下看醒时看睡着了看都帅得不行的人不是她的岚笙又是谁?
啧啧,瞧瞧这手感,滑滑的嫩的让人爱不释手啊有没有?
夜岚笙无奈的睁开眼睛,正要开口,邵轻抢先他一步,指着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愤怒的控诉道:“岚兄,你难道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吗,你这是何意?”
恶人先告状了啊,夜岚笙挑了挑好看的眉梢,眼底含着笑,示意邵轻看下面,“邵公子,请问这个又是何意?”
邵轻微微撑起身子一看,自己的一腿正横搭在人家的腰上,顿时一窘,指着自己的腿颤声解释:“这腿它没脑子不懂事,岚兄莫见怪。”
夜岚笙点头,道:“我这手也没长脑子,你也不要见怪。”
邵轻:“……”岚兄你这样子学她说话真的好吗?
用过早饭,任天揣着薄魇给的聘礼——六千六百六十六两银票,带着虎头帮的其他人启程回虎头帮。而任笑则留在龙门,直接在龙门出嫁。
这一次邵轻的大婚,虽不及凤阁阁主大婚隆重,但对于邵轻这种身份来说,已然是莫大的恩宠。
反观其他人忙碌的准备婚宴,身为新郎官却闲的不行的邵轻依旧玩得欢快,有事没事玩玩同门的人,调.戏一下夜岚笙,又或者被任笑追上半个龙门,乐不可支。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更我学一学这御男之术?”
“不考虑。”邵轻捻起葡萄往嘴里一扔,一副颇为享受的模样,“你时间教我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倒不如想想怎么防着薄姬弄死你。”
这几日任笑不缠着邵轻的时候,便是去缠薄魇,薄姬都快气疯了,就差没提剑将任笑大卸八块。
任笑皱起小巧的鼻子,用力合上胭脂盒站起身,扭摆着腰肢走了出去,娇气的哼哼道:“薄姬算个什么东西,我就不信她敢奈我如何!”
邵轻跟了上去,她还真怕薄姬控制不住一刀砍了任笑。几日后她要办的是婚礼可不是丧礼啊。
此时的薄魇处理好门中事物后,便命人将点心热茶送到花园里,饶有兴趣的赏起了花。
薄魇摘下一朵鲜艳的小花朵,走回石桌边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撩着薄姬的脸颊,惹得薄姬娇嗔:“尊主,茶凉了。”
“凉了便凉了吧。”薄魇还是保持着动作没有动,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近来妹妹的火气不小啊。”
正朝两人走来的邵轻一听“妹妹”这个称呼,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
这两人光天化日的还要不要脸了!
倒是任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美眸,拉着邵轻躲到一旁的假山后,又伸头瞅了眼那甜腻腻的两人,惊恐的问道:“相公,你怎么没跟奴家说他们是兄妹呢?”
相公?邵轻嘴角抽了抽,用力拂开任笑的手,“薄姬是老尊主的养女,那两人一起长大,尊主唤她妹妹有何不可?”
任笑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原来是这样啊,真无趣。”
“看到了吧,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就少干些缺德事别去拆散人家。”邵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几日夜里她没有去找这婆娘,这婆娘就不甘寂寞的去残害门中的其他男子,给她带了一重又一重的绿帽。她要是个男子早就被活生生的气死了。
任笑扭了扭小蛮腰,将抹胸又往下拉了一些,捻着兰花指不知廉耻的笑道:“这天底下没有拆不散的宴席,只有不努力的女人。”
“……”邵轻好想掐死这个女人。
“你们两个躲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做什么?”薄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阴狠的目光落在任笑的身上。
任笑高傲的扬起下巴,挺高了胸部,直接无视薄姬,挽着邵轻的手从假山后走了出来,朝薄魇走过去。
“贱.人!”薄姬低骂了声,冷着脸走回薄魇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