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察纳闷着,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呀?
“那女人是谁?”菘蓝指了指离他们十米远,在树边扭动着身体的一个女人身躯,眉头微皱。
“呃?”李卫沿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黑衣人倒在地下,年松伊一脸潮红,扭着身体,难耐的扭动着,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撕扯得几不遮体,脸色不正常的红晕,嘤嘤的呻吟着,雪白的娇躯,春光大现。
“年松伊?”李卫吃惊的喊了出来,刚刚四爷交待的女人就是她?
可是她怎么出现在这里?年松伊应该在京中才对,怎么会是这幅样子?
没等李卫想明白,菘蓝走过去弯下腰,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她这是中了毒吧?好像是含有极为霸道的催情成份,看她的样子这是刚刚发作。要解毒,很容易,找个男人鱼水之欢就解了。”
“噢——”,李卫刚要点头,明白过来,转过头来正对上菘蓝嘲弄的眼,李卫一怔,瞬间转过弯来,机伶伶的打了个颤抖,连连摇手,誓死扞卫贞操的表情,口吃地说:
“我,我,我跟,跟这个女人,绝,绝对,没有关系,她是四爷的女人,要解毒也是找四爷——!”
“哼,随便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要不解毒,就死定了!”菘蓝冷哼一声,迈开步子就向密林外走,看也不看李卫一眼。
李卫背后一冷,双腿夹得一紧,两腿间冷嗖嗖的,一滴冷汗沿着额角流下来。哎呀妈呀!吓死他了!
呜,吓死伦家的小心肝呀——
眼见的菘蓝己经走了,李卫苦着脸看看还在发情的年松伊,再看看己走和没了人影的菘蓝,想起胤禛吩咐的话,他摸摸鼻子,带着哭腔大吼:“四爷,这是你的女人呀,交给我干什么?不带你这么害人的呀——”
顾倾城晕晕沉沉地,只觉着整个人就像在火炉里烤着一样,难受极了,突然之间,却好像又从火炉中给丢进了大海里,四面八方的水,淹没了她,口中肺里全是水,几乎不能呼吸。
“唔——”顾倾城挣扎着清醒了过来,两手扑通着,勉强睁开眼睛。咦,她,她怎么会又落进溪水里了?
“清醒了吗?”一声冷冷的声音从池边响起,胤禛一腿屈着,一腿平伸,双手横胸,,坐在溪水边平滑池岸上,他随手扯了一根草咬在嘴中,目光冷淡,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
顾倾城连着喝了好几口水,脑子清醒了几份,两手在水面上扑通着,“救救——救命——”
她不会水呀!
“站好了!淹不死你。”胤禛讥嘲的说。
“呃——?”顾倾城停下扑通,尝试着把脚着地,站直了身体,这才发现,水深就到她胸口。
顾倾城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略低低头,暗自诅骂着,老东西,要不是你把我丢进水里,我能丢这人吗?
紧接着顾倾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个事关重大的黑煤球!
年松伊,就是年松伊,那个瀑开黑球里,她躲闪的虽快,还是有二根针扎到了她,现在这不正常的反应就是证明。
顾倾城懊悔地五内俱焚,恨不得立时就冲出去,把年松伊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扒光了游街。
突然间,她一眨眼,眯着一双媚眼看向胤禛,“年松伊呢?”
“交给李卫了。”胤禛淡淡地说。
“你不急着回京了?哼,你那个侧福晋可是为了你,殚精蝎虑,以死相报呢。”顾倾城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闭嘴!”胤禛一声喝斥,平静的瞟了一眼顾倾城媚眼如丝,不依不挠的表情,冷淡地开口说:“顾倾城,你中的是雪莲果,对你有害无利,你现有心思管那个年松伊?”
“雪莲果?”顾倾城木木的重复一遍,那是什么鬼东西?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你都不知道你中得是什么毒,就敢不要命的去跟年松伊一争长短,你的聪明都上哪去了?”胤禛不客气的嘲讽着。
“我是白痴,所以请你给我说清楚。”顾倾城眯着一双媚眼,放低姿态,不耻下问。
“雪莲果,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圣物,据《山海经》中记载,是上古神君玄天上帝原神所化,玄天上帝即是镇守北方之神玄武……”
“等等!我现在头晕得很,你能说我能听得懂的语言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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