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仔细一看,这一位是年松伊?
这世间还真是有巧事儿,她想到的事儿,这一位年松伊也想到了,还亲自跑来演上这了出戏,真是有趣儿呀——
胤禛眼一沉,冷着脸,对视眼前的一幕,眼前树干上有一个人拿着剑直指着年松伊,那样子就是要随时取了她的命一样,威胁着四爷。
胤禛推开顾倾城,手一挥,一抽长剑,用着功夫从手中挥出,向着黑衣人挥去!
那黑衣人疼得一声长嚎,凌空甩着长长的鞭子,恨恨的瞪着他,招招都是攻手。
黑衣人怒火中烧,立时抛下的年松伊,挥着鞭子,凶猛地向着胤禛挥来,胤禛手心一抓一放,转过身去,鞭子被凌空断了鞭尾。
黑衣人眼见自己一击不中,知道这个敌人不是好对付的,立时就收起了轻敌急躁的心情,挥着粗壮的鞭子挥舞着,再次进攻,采用游斗的战术。
“四爷,四爷,快来救我呀——”年松伊高喊着,不停的叫着。
黑衣人眼中一双凌厉的目光闪过,突出其来,躲开了胤禛的攻击,反倒向着顾倾城抽了了一鞭子,虎虎的威势,直取她的性命。
“你找死——!”
随着胤禛的一声厉喝,一道刀光闪过,鞭子断成几段,黑衣人胸前破了一个大洞,倒在地上,沽沽的鲜血,黑衣人摇了摇身形,抬起头,恨极的瞪着胤禛。
“顾倾城,站远点,别碍事。”
胤禛冷眼盯着对面的黑衣人,没有回头的他开口对身后的顾倾城说。
顾倾城不必胤禛交待,在那条鞭子攻向她时,她就跑得远远的了。
环顾四周,距两人打斗十来米的地方,一株百年老树,腰有二个人身那么粗,顾倾城忙跑来过去,藏在树后,只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看着胤禛和年松伊的动静。
开玩笑,她是傻的吗?年松伊这个侧福晋在这里出现,本来就是透着古怪。
前天遇到年羹尧的事儿,她还没跟这个年松伊算帐呢!
年羹尧那就是鱼蚌相争,渔夫得利,真当她看不出来吗?
娜木钟与太子沆瀣一气,首尾互助,年羹尧借力打力,为着的还不就是利用娜木钟和那些杀手把她顾倾城给弄死,如此,他一来得了救驾的实惠,二来帮着他妹妹年松伊除了她这个情敌。
唉,青楼里,红牌互比争恩客的事儿,她也算看得多了,不过是各出法宝,看谁更胜一筹,可这为了个男人,手段频出,连着借刀杀人都使出来,呵呵,这也就是这些自许名门的高门贵女做的事儿了,真够无趣的。
顾倾城把目光转向年松伊,她正紧张的看着胤禛与黑衣人的打斗,神色之间,对着胤禛倒是一片真心关切,对自己的处境倒不像是担虑的,冷不盯,她转过头,看向顾倾城藏身的方向,一又张扬的美目满是怨恨。
顾倾城心思一动,把她的心态猜了个十足十,扬起一丝笑意,呵呵,年松伊这又是一计不出又生二计,眼看着年羹尧没弄死她,她现在是亲自上场了?她就这么着了她的恨?非把她心死才甘心呀。
一个八旗贵女,在这被劫持的时侯,再镇定的也不该像她这么沉着吧,呵,这分明就是她设定的局嘛。
这个黑衣人就是她的同伙嘛,自己绑了自己,又是在这条连着京城与丰台大营的唯一道上,目的就是二个,一来用黑衣人杀了她顾倾城,二来,给四爷报个信儿,截道八爷与丰台大营的通信。不错,真不错。
这个年松伊还真是个精明的女人,有脑子,有勇也有谋,就是运气不好,明明是一把清一色的牌,却遇到她这个青楼名妓要劫胡了。
顾倾城正想着,果真就听到年松伊又是大声喊着:
“四爷,你别管我了——我是四爷的人,死了也是四爷的鬼,你快走吧,京城那边局势己,皇上己连发四道上谕,急诏十四阿哥回京,十四己经率军在回京路上,我大弟己是卡住了西北与京中要道,十万大军防着,出了不事。各位阿哥们己是被诏进了畅春园,从太医院传来消息,皇上怕是拖不了二天了,四爷别管我了,您快速速回京,只等你主持大局!”
“呵呵,真是忠节烈女,有识有谋,情义两全呢,爷,你还真是有福气呢。”顾倾城咯咯笑着。
刚说完这一句,年松伊像是着了急,拼着一死,也不想误了胤禛的架式,凄楚的看了四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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