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全是胤禛这样的大男人,唉。”
“顾倾城,如果,”菘蓝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一个男人用尽方法硬是把你留在身边,让你忘了你曾经爱过的那个男人,还不容你拒绝的强迫你接受他,你会怎么办?”
顾倾城望着车厢思考了一会儿,勾唇一笑:“我会先甩他一个耳光,再拿块板砖直接拍飞了他,义正言辞告诉他:屎壳郎就爱滚粪球,你管得着吗?老娘天生重口味的,你以为你是谁呀。滚!有多远滚多远!”
“如果是个有妻妾的男人呢?”菘蓝信任地看着她。顾言察的心,她知道,她只怕自己的出身不好,若为他妻,她怕拖累他,若为他的妾,她又作不到。
顾倾城愣住了,这个就难办了,顾倾城摸下下巴信心满满地说:
“那就收了他呗,让他爱你爱到死心踏地,即使你要建个后宫也全依着你,把你当武则天供着。不就是个男人嘛,等你有了权,别说一个,这天底下凡是公的都随便你挑,收上364个合心意的,一天一个轮着睡,留下一天安抚他就行了。”
菘蓝佩服的看着顾倾城,“那如果,我说的这个男人是胤禛呢?”
“啊!”顾倾城想了想胤禛,那强硬的威势,腹黑的心思,她摇了摇头,垂下手,摸摸菘蓝的肩膀,怜悯地说:“那我只能送你一句话了,”
“你就抱着他的大粗腿说,你是爷你说了算,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三十六个姿式随你便,我全听你的……”
“噗——哈哈哈——”松蓝瞪圆了眼,两人对视一下,同时大笑起来。
在马车上简单的吃过了晚饭,马车一向在黑色里行驶着,直到开进了最近的镇里,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四合院停了下来。
临下车前,顾倾城发现,满车的人看她的目光都很怪,特别是胤禛,嘴角那道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分外的吓人。
顾倾城不明所以,慢走一步走在最后面,赶在下车之前,一把抓着最是好说话的叶天士,拖在车门前,逼问:“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个表情?”
叶天士脸上一脸的古怪,一幅恼烦着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表情,在顾倾城变脸前,终于勉为其难的说:
“倾城,总体来说,也没什么吧……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哪对夫妻都有个夫妻情趣……呃,当然,我是指跟正常的人比较起来……你有特殊需求这也不算是偏差太大……”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倾城勾着媚眼,越听越糊涂,叶天士这样吞吞吐吐的,心里更加没底,什么偏差,什么需求呀,到底在说什么?
“呃——”叶天士迟疑了下,终于决定还是开门见山:“其实,刚刚在马车里,我们也在。”
“啊?”顾倾城一怔。
“所以,你和顾言察说得话,我们都听到了。”
“那,那,胤禛说什么?”
“嗯,他呀,”叶天士的嘴角弯起一道笑,眼睛亮晶晶地,学着胤禛特有的那种冰冷中带着疑惑地语气说:
“他说,老子不就是一失足吗?这他妈地就还千古翻不了身了……”
顾倾城噗的一笑,差一点摔到地上,两只手攀着座椅把上半身挂在上面,两条腿像是狗尾巴草一样拖在地下。
她努力的回想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好话,眨了眨眼说:“我如果说,我刚刚那是中了邪,鬼上身,本人不在服务区,你相信不?。”
“如果没有武则天那一段,应该还能信。”
叶天士连想都不用想,语气沉痛着地说,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参拜英雄烈碑,连他这个作太夫的,听了她那一番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真觉就是这女人疯了吧。
叶天士叹口气,顾倾城平日看着挺聪慧的,怎么就总在胤禛面前出状况呢?
顾倾城叹口气,眼见这一关是过不去了,提了一口气扑上去,拉着他的胳膊不放,痛心疾首地说:“叶天士——你不能见死不救——我还小呢——”
“你还是先把遗书写了吧,不写就没机会了……”
叶天士拉开顾倾城的手,叹息一声,眼底隐藏着笑意,转身走下车,不是冤家不聚头,以前是他看错了,顾倾城与胤禛,真是冤家一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