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顾倾城点了点头。
“主子,以我之见,这个案子不要在南京审,还是在扬州审的好。”李德沛皱着眉说。
“呵呵,”顾倾城一句话也没多说,她挑眉一笑,举起手中的茶杯向他一敬:“与我想的一样,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李德沛脸一红,低下头,抿紧着唇。
“怎么又害臊了,唉,你这样子,将来怎么娶媳妇呀。”顾倾城调笑着说,这一年来相处的久了,她这才发现,这个李德沛还是个脸皮薄的,平日看着有勇有谋,善通权术,可一提到这风花雪月,脸就红,要是说上一段黄段子,他都能脸红的流鼻血,真是有趣极了。
李德沛扭过脸,脸上火辣辣的,沉下声说:“主子,我先行一步去扬州。”
说完这一句,立即站起身,快步就向外走,那背影怎么看着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唉,一个二个脸皮都这么薄,真该把你们都送进花倾楼,让达兰好好调教一下。”顾倾城咯咯的笑着,边笑边摇着头。
眼看着李德沛也一遛烟的跑得没影了,她这才转头看着窗外,抿唇一弯,“扬州呀,十里烟花,十年一觉,可真是个好地方呢。”
依着顾倾城的心思,是很喜爱南京的,南京的秦淮八艳,在清初极为有名,李香君、柳如是等等,八个名妓,个个都有一段传奇。
做一辈子个名妓,好似不出身自秦淮,就是出身不正宗,就像同是那八旗子弟,却不是上二旗正黄镶黄,平白就低了几份一样。
当初她去江南科考,正是有心在南京一游的,确也没想到,上天又弄了一场科考大案在她眼前,这不好好玩一把,她才真是白活了一世呢。
顾倾城端起茶,咯咯一笑,眉眼晶亮着,扬州更好,烟花三月下扬州呀……
片刻钟后,胤禛的车马己是停在了太白楼前,顾倾城也不管自己穿着的是不是男装,笑靥如花,摇着一身的风情,从楼上走下来,让一旁的李卫黑了脸,几乎是没脸见人,低着头,硬是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上了车厢,胤禛正在看着佛经,抬头看了她一眼,平静的开口:“李卫,出城后直道扬州。”
“呵呵,爷,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通什么通!哼,你给我老实一点,别给我再出难题,净给我惹出这些七窍通六窍的事!”
“咬呀,七窍通了六窍,这就是好比那七魂飞了六魄半,总是有那一窍半魄,寄挂着你,不肯离去嘛。”顾倾城懒洋洋的伸了伸腰,靠在蹋上,先是踢了鞋子,把身子就向他怀里钻,笑得像是得道飞升的小狐狸。
“哼,等把你把小命玩进去,再跟爷说这一句,做鬼也缠着我吧。”胤禛冷哼一声,不再去看她,脸上的神色却是缓和了很多,眼晴中隐隐的亮光。
“老东西,就是这么矫情!开心就笑呗。”顾倾城掐了他腰一把,咯咯的笑着。
“小东西,还是这么麻烦,无事也生风!”胤禛眼睛一眯,终是笑弯了眉眼,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呵呵,”顾倾城呵呵笑着,舒服的窝在他怀中,把他手中的书一抽,向着一旁一丢,拉过他的手,一根一根数着,笑嘻嘻的说:“爷,我给我生的崽子,你喜欢吗?”
“不喜欢,爷从未去看过他一眼。”
“那可是我拼死给你生下来的种,我的爷,你可真狠心。”顾倾城伸出手,又掐了他一把,脸上是微微的动容,敛下眼敛。这一年,她在别院中安排的眼线时时通报着消息。
胤禛把崽子照顾的很好,可是他也够狠心的,居然一次也没去看过,就连她的死也瞒得严严的,外界以为的还是钮祜禄四喜闭门参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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