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让爷和九哥陪着你们站在这角门前讲话不成。”
十几个面面相觑,都还是那一脸的为难,连一向直来直去的老十都看出他们的不对劲来了,像是被什么制约着,很是不愿意再与九王府有所牵扯。
“周之同,你也是官场里的老人了,今天就在这里,跟爷把话说清楚,是不是太子爷还跟你们说了什么,所以你们才不跟进我这九贝勒府。”老九眼尖,心思转得快,立时就想到太子府上。
“唉,奴才——”周之同刚说了二个字,看到老十又瞪圆了眼,捂上了脑仁,忙又转话:“下官就跟九爷说个实话吧,奴才们托人打听过来,从太子府里的人放话出来,奴才——,下官们的期限所以被拖延,改为侯补任上,就是因为,下官们未把太子放在眼中。”
“没把太子放在眼中,这话是什么意思?”九爷压着心头的怒火,这一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细心布署下来的,本来是万无一失,这人都要派到任上去了,怎么在这临门一脚,却出了状况,他心头的憋火就更是别提了。
若是在此处出了状况,以后谁又还敢轻易相信他这一条门路,那对他的生意,可是致命的打击。
“奴才——下官们听说,大阿哥的福晋给大阿哥递了话,大阿哥余怒未消又对着太子递了话。”
“大阿哥?他又作了什么?”老九是越听越不明白了。先是太子,又是大阿哥,这到底是闹了一出什么?
“奴才——不是,是下官,打听来的消息,是大福晋与太子妃,在珍宝阁中争购珍宝时,起了间隙,大福晋十分不忿,后来,奴才们打点官职时,八阿哥派人给大阿哥传了话,大阿哥本是不管这事的,可是大福晋后来知道后,给大阿哥递了话,把当日珍宝阁的事一说,大阿哥听了就怒了。”
“周之同,你把话说明白了!一会大福晋,一会太子妃,这中间到底是递了什么话!”十爷听得糊涂,一句话吼了出来。那天在珍宝阁的事,他也听他福晋说了,也没有什么嘛,就是几个女人买了几件首饰,怎么到了这一刻,还关系到朝堂上官员任命了?
那群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奴才——下官们,惭对主子!”周之同不敢看向九爷和十爷,十几位官员也不敢抬头看,全都低着头,“那一句话就是,八阿哥有本事给八福晋一百万两黄金买颗丹药,你也是个爷们,却连给自家福晋买脂粉的钱都没有!不过是拿了几个跑腿钱,就给唬弄过去了,这还不知道,你的真金白银,都成了八福晋头上的点翠珠花!”
“什么!”老九脸上气得发了狠,这个大阿哥福晋,这是拿八福晋撒气,还是跟太子妃斗法呢,这不是挑事嘛。
“唉,奴才们是把几辈子的家当都投进去了,为了赶上外放这个现任官员,还在九爷这里借了银子,及时的把路子关节打通,可是怎么也没有把花当花在这珠宝丹药上面,这八福晋的事,更是与下官们实在是不相干呀。”周之同心揪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可是花了五十万两,这才顶下了两淮盐运使这一任。
本来,走八贤王的门路,这是最妥当的,八贤王主事吏部,三年任期年终的考核上,也会是个稳稳的,不用担心半路给罢免,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给卷进了这些女人们的争风吃醋中,花了五十万两银子,却又从现任改成了侯补,真是有冤无处诉。
“大阿哥听到此事后,极为愤怒,八阿哥本是养在惠妃膝前,没想到八阿哥却是这么算计他,大阿哥向太子那边也传了话,太子失职,用人不当,这一期的职任要是下放,他就要当朝参太子。太子妃更是跟太子哭诉,说是八阿哥一个辛者库的血统,却比太子膝下皇家嫡孙还金贵——太子爷亲自去上书房压下的放任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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