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蚂蟥吓唬人。”
“你……你胡说,我怎么不记得。”
“你不记得没关系,我替你记着。当时被你吓唬的人反倒挨了家长的毒打。她饿着肚子,跪在乡下那个老旧的香案前忏悔。
在那之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命差点没了。你说她该不该记得?”
叶心雅嗫嚅着嘴唇,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白芷却忽然笑了,“往事随风,叶小姐不记得没关系,但是你绝对不会怕蚂蟥。至于是不是你把这东西放进爵云的被子里……”
白芷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故意停顿留白。
她的眸光转向陆爵风,留下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小可小爱,早餐快要好了,妈咪带你们吃饭。”
白芷朝着两个孩子使眼色,小家伙们会意,立刻跑到白芷身边。
白小爱又把那个装蚂蟥的小盒子塞进了叶心雅手里,然后冲着她吐了吐舌头。
叶心雅惊叫一声,像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把盒子摔在地上。
她明显感觉到陆爵风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沉冷。
叶心雅惊恐地看着陆爵风,身体不由自主地几乎抖成筛子。
叶心雅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唰地掉下来,“陆少,我想白芷姐姐和我的两个小外甥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我知道姐姐对我以前的所作所为不满。”
她哽咽了一声,“可是陆少,如果我存了害人的心思,我应该老老实实在家里缩着,而不是冒险坐飞机来找人。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心理医生说我神经衰弱。我大老远的飞过来,绝对不是为了害二少。”
叶心雅的眼泪不停,一脸悲戚,浑然就是一副悲情女主角的样子。
白芷倒是真佩服她的厚脸皮,黑的说成白的,说得自己像受害者似的。
反正这种解释她是不会信的,就看陆爵风的了。
她盯着陆爵风,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强烈,一瞬间,陆爵风便转头,在白芷的表情没来得及收回的时候,看到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讥讽。
视线转回叶心雅,空气顿时凝滞。
叶心雅心跳如雷,死死地咬着嘴唇,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但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承认。
她手心如水洗,鼻尖都冒出一层虚汗。
陆爵风才开恩般,对她说道:“那就由你照顾爵云,如果爵云出任何差错,你给他陪葬。”
白芷的眸光骤然变得更冷。
叶心雅拙劣的演技,让人作呕,偏偏男人就吃这套。
陆爵风这话哪是惩罚!
陆爵云只要不出任何问题,也就不会追究谁放了蚂蟥。
陪葬,说得倒是够狠。可真要出了事,陆爵风能舍得?
大概是白芷的讽刺太露骨,陆爵风对上她的视线,一瞬间,空气中火药味十足。
白芷直接转身离开。
陆爵风盯着白芷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和叶心雅的姐妹关系如何,他没兴趣了解。
但是她之前说的那个被叶心雅陷害、罚跪的人,应该就是她。
那一瞬间,他从这个女人眼里看到了无助。
可是转眼间,她又筑起高墙,眼神冰冷,嘴角嘲讽。
白芷,她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