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外表看上去很古老,也不是因为它外面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刘秀只是因为这个客栈的名字有平安两个字而已。
他的医馆叫保安堂,而客栈叫平安客栈,意思都差不多,刘秀心头固执的认为这就是一种缘分。
客栈门口有一个懒洋洋的小二,年纪看上去二十岁的样子,他背靠柱子昏昏欲睡,不像其他客栈的小二那样有客人来就立即笑脸相迎,反而是眼皮都不抬的说:“平安客栈,进门之后禁制一切争斗,哪怕天大的仇怨也得忍着,否则后果自负”
这不是在提醒,而是在警告!
稍微愣了一下,刘秀心下好奇,感情这平安客栈还是镇上的扛把子哈,真能保平安那种。
于是他好奇的问小二:“你说的意思我都懂,可万一真要是有人在客栈闹事儿咋整?”
小二眼皮一番,看杠精的眼神看了刘秀一眼,懒得打理,翻了个身继续昏昏欲睡。
“我给你一个铜板的小费,你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刘秀摸出一个铜板锲而不舍的问。
小二也不回头,手一伸就把刘秀手中的铜板接过去放怀里了,近乎嘟囔道:“多谢客观打赏,但是你也太小气了,那些非要闹事儿的人都喂狗了,嗯,你的一个铜板只能让我回答这么多”
“那再来一个铜板的”刘秀兴致勃勃的再度摸出一个铜板说。
呼噜噜……呼噜噜……
小二‘直接睡着了’……
无趣,刘秀撇撇嘴,收起铜板踏足客栈大门。
平安客栈的大厅只有百十来个平方,摆放着十来张桌子,十来个一看就是跑江湖的人分坐三桌喝酒闲聊,对于刘秀的到来,他们只是稍微看了一眼就没有在意。
柜台那边有一个缺牙的老伯昏昏欲睡的记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刘秀严重怀疑他能不能胜任记账这份工作。
“老伯,住店”刘秀上前说道。
他像似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醒了一样,眯了眯眼睛看向刘秀乐呵呵的笑道:“小哥住店呐,几天?我们这儿有大通铺和单间,大通铺一个金币一天,单间五个金币”
“这么贵?”刘秀掏钱的动作一顿,稍微打量周围愕然道,心说你们这是黑店吧?
“呵呵,价格是老板定的,我也没办法啊,不过绝对物超所值,只要进了我们店保管你平安无事,怎么样,大通铺还是单间?”老伯咧嘴笑道,说话有点漏风。
有点肉疼的将五个金币放柜台上,刘秀说:“一天,单间吧”
“好嘞,不过你得再付三个金币押金,万一你把房间东西弄坏了跑路咋整是吧”老伯依旧笑呵呵的说道。
行,刘秀也没说什么,再拿出三个金币放柜台上,他选择相信店家的信誉,毕竟吹牛也有点本事不是。
“钥匙拿好,二楼最左边一间”收了钱,老伯麻溜办好手续递上钥匙,连刘秀的身份来历之类的丝毫没问。
拿到钥匙,刘秀走了两步转身问:“那个,老伯,我可以在房间拉二胡也就是某种乐器自娱自乐一下吗?”
“可以,客人你请便,不过夜深了最好别弄出太大声音免得影响他人”老伯很随意的回答。
刘秀点点头,走了一步,老毛病犯了,又停下脚步回头好奇问:“那个,你们说进了客栈的门只要不主动闹事儿就平安无事了,可万一有人非要闹事儿怎么办?”
“呵呵,放心,绝对不会波及到公子你的,而且真有那样的人都喂狗了,如果真发生意外,哪怕伤到公子一根汗毛,我们客栈愿意赔偿一千金”老伯笑呵呵的说道。
“大气,这样我就放心了”刘秀竖起大拇指说道。
恰在此时,客栈的大门轰然破碎,之前还在门口昏昏欲睡的小二这会儿倒飞了进来,哗啦啦的撞碎几张桌子才停下。
这里的气氛一下子古怪起来。
气氛古怪中,刘秀看向柜台后面的老伯,指了指自己被大门破碎飞过来的一片木片划破一道口子的衣服好奇问:“这怎么算?”
“一千金,我们陪!”老伯嘴角抽搐道,一点没赖账的意思。
门口,一个身高差不多和大门差不多一样高的大胡子挠着咯吱窝撇嘴道:“什么鸟客栈,一个店小二就敢不拿正眼看老子,多问两句还不爱搭理,谁给你惯的臭脾气?”
“相公,出门的时候都说好了,要以和为贵的,你咋还动手了呢”
大胡子身后传来了一个娇声细语的声音嗔怪道。
“哪……哪吒?”这边下意识看过去的刘秀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