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的千城哥哥再次抓到送进牢里?我差点忘了,染染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当时倒追凉千城那会,你可是敢飙车,敢打交警的人,怎么会怕坐牢呢。”
夏雨欣捂着嘴巴,发出一阵阵怪笑。
江时染一脸痛苦地捂着手上的伤口,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继续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但是夏雨欣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几步上前,用力地抓着江时染的头发,往回拖着,尖锐的声音从她的喉间发出,“你别走啊,吓跑了我的狗可是要负责找回来的,找不回来,你就要赔一只一模一样的狗给我。”
一边说话,一边手上使劲,红唇勾起,看着江时染身材,脸上露出一丝嫉妒。
江时染被抓得生疼,伸出手,去抓夏雨欣的手,不算尖锐的指甲,从她的手臂上划了一下。
“啊!”夏雨欣吃痛地松开了江时染的头发,把手缩了回来。
夏雨欣的父亲听到夏雨欣的尖叫声,急忙追了上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女儿,“欣欣,出什么事了?”
“爸,江时染那个小贱人,她不只是吓跑了我的多多,还用手抓我,你看,都流血了。”夏雨欣不依不饶,看了一眼四周,瞅准了附近没有什么人,又伸出手,用力地抓着江时染的一头秀发,往回拖了几步,伸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小贱人,你不是要跑吗?我让你跑。”夏雨欣扯着江时染头发的力道越来越大,继续换了一边脸扇巴掌,“当年的风光哪里去了?你的千城哥哥呢?你的顾向右姐姐呢?还有你的爸爸和妈妈呢?不是威胁我说要让我爸爸下台吗?现在我爸爸晋升了副市长了,你江时染现在算个什么东西,就是给我们舌忝鞋都不够资格。”
江时染吃痛,松开自己被咬伤的手,用力地朝着夏雨欣的脸抓去,反身跟她扭打一起。
但是她的手只是抓了夏雨欣的脸一巴掌,就被一只大掌抓住了手腕,一把被丢了出去。
夏父一脸生气地走到江时染的面前,伸出大掌朝着她的脸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夏雨欣拿出镜子看到自己脸上被江时染抓出的红印,气炸了,开始发起疯来,冲了过来,抬起脚,对着江时染猛踹。
脚上的高跟鞋狠狠地踹在江时染的身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江时染,你以前不是嚣张得很吗,起来打我啊,叫你那个死鬼姐姐撑腰啊,你那个姐姐死的好啊,她要是不死,就会成功嫁给凉千城,就不会有我们出气的这天了,她死得活该,你这个小贱蹄子也活该坐牢。”
江时染被夏雨欣踩在地上,听到她诋毁顾向右,心如刀绞,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回了夏雨欣一脚,然后扑上去,抓着她的脸,“我不许你这样说顾向右。”
“我偏要说。”夏雨欣抓着江时染的手腕,不让她碰到自己的脸,“顾向右那个小贱人,活着的时候是‘梦’会所的头牌,天天陪着男人喝酒睡觉,作为她妹妹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倒追男人也就算了,抢得还是姐姐的男人,难怪凉千城要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你跟顾向右,就是一对极,品姐妹。”
“夏雨欣,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江时染的手不能动,“你永远都是周苏琴身边的一条哈巴狗,她只要一招手,你就要对她谄媚的摇尾巴。”
眼里蒙着一层水雾,顾向右已经死了,她不该受到这样的羞辱。
扬起那只完好的右手,想要还夏雨欣一巴掌。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