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他哪里来的自信?欧阳真“切!”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
“家里有人吗?”
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车辆,欧阳真喃喃的说:”“没有吧……”
自从时赫恩的父亲住院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回家,不过衣服和鞋子倒是少了两件,每次打电话去问询,他总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
“你自己小心。”男人停稳车子,目送她上楼。
女人走到楼梯口,又回头冲男人挥了挥手,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的事不知道傅司瀚会怎么想,不过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吧,就原谅我吧!
看着女人抱手作揖的样子,车里的男人忍不住咧开嘴,眼神闪闪发亮,冲那个还在用嘴型说着“不——好——意——思!”的女人摆摆手,开车走了。
黑夜笼罩着每个地方,即使灯光无处不在,可还是逃不掉自然的手掌,比如现在这个漆黑的小巷里,白千惠战战兢兢的向前走着。
为了寻找优秀而且价格低廉的饰品制作厂,她沿着产业集中区挨个探访,直到深夜,好不容易以相对合理的价格谈拢了合作,又被一家企业以更高的价格抢走了。
她握着手机,靠着仅仅剩下的最后的百分之五的电量苦苦支撑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郊区,这简直就像是送命一样的信号。“饿狼”的目光从来都是紧盯着自己露出尾巴的猎物。
白千惠现在很想给傅司瀚打电话,她也确实这么做了,电话刚刚拨出去,手机就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
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让她十分绝望,可又不得不鼓起勇气向前走去。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有声音害怕,悄无声息更恐怖。
有一段路上静的除了她自己的脚步声,什么都听不到。不断幻想着有人会站在自己后面拿着麻袋套在自己及头上的女人,害怕的飞快跑了起来。
爸爸真的太狠心了!为了锻炼自己,连自己的车都收了!说是一个小公司开这么个车不像回事?她边走边在心里埋怨那个绝情的老头儿。
这么想着,白千惠觉得也不是那么害怕了,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亮着昏黄路灯的小路上。看着头顶“灿烂”的灯光,她轻松的塌下了肩膀,刚才走夜路的经历,可以称得上是她人生中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事件Top1了!
“白小姐。”黑暗中突然有声音传来。
脸色刷白的女人连连后退,这个鬼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准确的认出自己?
“刚才那段路,走的可真快啊。”
白千惠头皮都麻了,她不停地转着,试图减少对方偷袭的可能,同时仔细辨别着男人的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省点儿力气吧。”
背后一阵此刺痛,白千惠失去了知觉。
黑色轿车上下来两个人,将女人瘫软的身体抬到了车上,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男人冲完澡,坐在了沙发上,想起刚才欧阳搞怪的模样,忍不住摇头浅笑。连亲亲都这么害羞,她和时赫恩这么多年是怎么相处的?
其实今天晚上傅司瀚也有些堂皇,本来以为睡着的“猫咪”会趴在桌子上老老实实,奈何她一会儿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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