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而司夏很乖,动都未动,只是透着一丝薄雪,看了看天色。
眉头微蹙,要变天了……
“呵,夫人……您还真是个拖油瓶,别人忙着保护你,可是你在做什么?竟然还有时间撒娇。”
“漫文,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理智的心理医生,但是你现在很暴躁。”
漫文抿唇,撇开视线,司夏缓缓侧眸,看着她眼底的深色,视线一凛,“希望你不会做什么。”
漫文惊叫:“我能做什么!”
司夏轻柔一笑,错开视线不再看她。
景谦蹙眉看她,觉得漫文真得太过敏感了,从昨天开始,她就是一点就着。虽然知道她的心情,但是到底还是希望她能记住身份。
“漫文。”
景谦警告的话一说,漫文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已经在极力的隐藏情绪了,可是她根本做不到。
对于司夏的嫉妒,对容九的不甘和即将而来的愧疚,让她无法保持冷静。
“对不起,夫人。”
“不想道歉就不要勉强自己,我还没那么无趣,强迫不觉得错的人认错。”
“你!”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在不甘,在嫉妒,在挣扎,你想做什么?”
司夏一向想什么说什么,面对人的欲望,她看的清楚。人心贪婪,每个人都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妄想。
她也不例外。
“我没有嫉妒!没有挣扎!也没有不甘!不要用你的想法去衡量我。”
虽然这样说,可是漫文的气息却暴露了她,这里的人都是明白人,他们比谁都看的清楚。
司夏轻笑,本就精致的脸像是染光,被血趁着,更加的炫目,幽幽道:“你喜欢容九,嫉妒他宠爱我,要做对他不利的事。”
说完,司夏的身体猛然上前,手中暗刃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隔着护具,漫文都能感觉到来自刀刃上的冷芒。
比雪还凉,比冰还冷。
“杀了你怎么样,这样你就不痛苦了,就不用挣扎了。”
司夏说的认真,手上的动作也在用力,已经割破了她护具一觉,而她显然没有停下的样子。
梵修终究伸手,抓住了司夏的手腕,哑声说:“夫人,她是暗部一员,就算做了什么,也应该等九爷回来。”
“我就算误杀,阿九也不会说我的,说不定还会夸我刀法精进了。”
“阿九不会让你杀了我!”
漫文坚信,至少她永远相信,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她认错,容九一定会原谅她的。
“你哪里来的信心,而且,我讨厌你叫他阿九!”字字清晰,带着冷芒,手腕虽被握,但是司夏直接换手,在梵修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反手就是一刀。
锋利至极的暗刃直接擦过她的脸颊,留下长长一条伤痕,献血流出,染红了她的脸侧。
漫文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周围的人都有些不满的看了眼她,却没有多说。
此刻。
不远处一震巨大的炸弹声,随后又是一震动荡,但是相比于上一次却好了很多,因为附近的雪已经覆盖很多。
众人被逼迫回归洞窟,直到动荡结束才重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