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大婶满眼狐疑。
“不是。不是。是大婶你看错了,钟兄弟迷了眼睛,让我帮着吹一下。”端木彻说道,偷偷对着钟江湖吐了吐舌头。
“原来是这样啊?”大婶将信将疑,不过,这是最合理的说法。
钟江湖和端木彻吃了热乎乎的红喜蛋,然后骑着马儿回了牛婶家。
牛婶家里,被端木彻和钟江湖甩掉的广蒙世子满心的郁闷,帮着牛婶煮红※豆汤的时候,因为开小差,将红※豆汤全部洒在了灶台上,慌忙将红※豆拾取起来的时候,没有放进锅中,失神放进了一旁的垃圾泔水桶里。
帮着牛婶到各处乡邻处借桌椅板凳的时候,搬着凳子,魂不在身上,差点儿走进了一旁的水沟里。
“广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旁的阿丰看到广蒙世子一副魂不在身上的模样,问道。
“没有。”广蒙世子的眼眸一直朝远处张望着,心想,端木彻和湖湖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他们在干什么呢?
想到刚才端木彻看向钟江湖时那种爱恋和欲。望并重的眼神时,广蒙世子的心里浮现出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相亲相爱的情景。
广蒙世子敲打着自己的脑门,不容许自己再想下去:该死!该死!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咦,广公子,你头疼么?”在忙碌中的牛婶停了下来,“我房间里有治头疼的狗皮膏药,贴在两侧的太阳穴上,治头疼很是灵验。”
“不用,不用。”广蒙世子有嘴说不清,摇了摇手。
嘚嘚的马蹄声愈来愈近,将广蒙世子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钟妹妹和端木彻回来了!
钟江湖和端木彻骑着马儿,来到了牛婶家的院子里,两人一下马,就看到广蒙世子端着一口大海碗,憋屈似的鼓着腮帮子,哀怨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怎么那么晚回来?”广蒙世子的口气里,满是吃醋的味道。
“路不好走,所以回来的晚些喽。”端木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着油灯,广蒙世子上上下下打量两人,仿佛要从两人身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看得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心里发毛。
“广兄,有什么不妥么?”端木彻盯着广蒙世子问道。
广蒙世子不理睬他,而是仔细地看着钟江湖,眉心疼痛一样一皱,他在钟江湖的头发上粘取下一根枯草根。
“怎么会有枯草在头发上,莫非你们两个……”
呃……还真是喜欢追根问底。
端木彻淡定地说道:“在村道上走,难免会沾上枯草,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广蒙世子的眸光闪了闪,充满了狐疑,忽然之间,他的眉心拧得更加紧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样,指着钟江湖脖颈口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红色吻痕说道:“这个是……”
呃……这位广蒙世子也真够多管闲事的。人家两夫妻的事,即使端木彻要在钟江湖的身上种满了红色的印痕,也不管他的事啊。
没办法,谁叫他爱上了钟江湖,自此眼中只有钟江湖一人,只有钟江湖是色彩明丽的风景,其他女子皆是黑白呢。
“看不出来么?爱的印记。”端木彻凑到了广蒙世子的耳边,轻声说道。
广蒙世子一阵沉默,脸色极其复杂多变,手中的大海碗掉落下来的那刻,端木彻准确地接住了:“愣神什么呢?多好的海碗啊,打碎了多可惜。”
广蒙世子的心里各种酸楚,爱情里,有时候真的是讲究先来后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