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外衫,里面不。着一物,露出肌肉匀称的胸。膛和小腹下面的傲。然。
端木彻面对着坐在桌边的钟江湖,将她的两条玉。腿儿,轻轻盘在了自己的腰上,而他的整个身子,朝着钟江湖的身子推。入。进攻。
“嘶!”钟江湖咬住了嘴唇,脸上荡漾着云雾般的迷离表情。
而端木彻因为太过激动和投入,他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迷迷蒙蒙,已经没有了焦距,只有感官的愉悦和心灵的爱意。
两人在书房里缠绵了良久,才雨消云歇。
端木彻和钟江湖又依偎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端木彻说,家中的事情由钟江湖一人管理,这样的话,钟江湖未免太受累。所以,端木彻的意思是,等弟弟端木进回来之后,可以帮着钟江湖搭把下手,他才可以安心去京城。
钟江湖支持端木彻京城,但毕竟是年轻的夫妻,钟江湖的心里也是不舍得端木彻的。所以,听端木彻这么一说,钟江湖立也想让端木彻在家多留几天。
十几天之后,有人快马加鞭来报告钟江湖,说在吴县府见到过一个长得像端木进。
吴县府正是广王爷的封地,广王爷在吴县府里大修王府,据说很多泥工木工等手艺人都被抓了去为王爷修建王府。
赵姨娘一听,差点晕厥过去,立刻大哭起来,拉着端木宏的衣袖慌了神:“老爷,阿进肯定是被那个什么王爷抓走去修建王府了。这可怎么办好啊?这么苦的差事儿,这孩子肯定吃不消,从小都没受过什么苦的啊。老爷,你快去救救他。”
那个报信儿的也道:“据说这个广王爷的脾气比较粗暴,行事也很嚣张,为他做工的工人吃不好睡不好,即使生了病也得不到治疗,而且各处监工工头管理不善,很多工匠在一起打架斗殴,往往常有在斗殴中丧命的人,被人拉去随便一埋,所以,时常有失踪的人口。
一听报信人这么一说,赵姨娘更是瘫软在地上,仿佛端木进这真是凶多吉少了一样。
端木宏看了钟江湖一眼,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彻儿媳妇,不知道你和这位广。王爷是否熟悉?”
“不熟。”钟江湖摇头。钟江湖随爹爹去京城的时候,那位广王爷还被皇上派在边疆,并没有回到中原地带。不过,这位广王爷嚣。张。跋。扈的行为,钟江湖到听说过。
“这样吧,我去看看阿进是否在吴县府里。”端木彻说道。
“我也去。吴县府的县官是老爹的旧识,我去找他帮忙,或许会方便一些。”钟江湖说道。
如此一来,端木庄园里就没有合适的人选来管理家业了,好在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大事儿。
所以,由端木宏亲自管理,几个姨娘帮衬着,应该也不会有乱套的局面。
所以,端木宏点了点头,同意钟江湖和端木彻一块儿动身去找端木进回来。
第二天,收拾了停当,钟江湖和端木彻都是男装,然后各自选了一匹好马儿,朝着吴县府去。
吴县府离苏隶府有些远,若是要靠马匹赶路的话,起码要走上半个月。
一路上,钟江湖和端木彻并不敢耽误,生怕如同那个报信儿所说的那样,平时老实木讷的端木进被人欺负儿出什么岔子。
两人有店投店,没店家就找路边的乡村山野人家留宿,再不济只能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