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口里咕哝了一句。
“不可以么?”端木彻抱着钟江湖,邪而从容不迫地笑着反问。
“彻少爷你别装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湖湖现在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你们根本没有同房。”夏南岸吐了吐舌头,还真有点儿看不惯端木彻抱着湖湖的霸道样子。他是在宣布归属权么?
“我们现在就回去同房!”钟江湖和端木彻异口同声,脱口而出。
刹那间,两人的心跳加快,并且在了一个频率上,真正意义上的心灵碰撞,心动不已。
钟江湖说出这一句话,起初的目的是想要让夏南岸闭嘴,不要再多嘴多舌地将这件事到处宣扬。
而端木彻说这句话,除了内心真实的渴望之外,也有故意堵住夏南岸嘴巴的意思。
但是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时,除了有着心有灵犀的触动之外,更多的是心灵上再一次的贴近和动情。
“你们……故意恩爱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夏南岸还真有些受不了了。
“阿彻,别理他,我们回房。”钟江湖说道。
阿彻!自从湖湖上次这样称呼他之后,就一直叫他阿彻!端木彻的心里,充满了柔软。
“对,回房过我们的小日子,气死他。”端木彻狡黠地一笑。
“你们……一对狗男女!”夏南岸抿抿嘴,嘴巴阴毒地骂了一句。
钟江湖和端木彻没有理会他,回了房。
夏南岸站着,将那只空又臭的食盒往地上一放,气呼呼地说道:“这对狗男女……就知道欺负我……哼!不知道我也有美娇娘在房间里等着我么?”
说着,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美娇娘”正裹着被子睡在椅子上。正如“美娇娘”先前所言的那样,他正咯吱咯吱磨着牙齿,在黑夜里听来,确实像是在啃骨头,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想着端木彻和钟江湖这刻在房里可能在恩恩爱爱,而自己却在陪着一个磨牙的不男不女,夏帅哥顿时觉得人生一片天昏地暗。
而钟江湖由端木彻抱着朝着院楼走去。
远远地隔着一条树荫稀疏的小径,有一对仆人夫妻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瞧瞧人家彻少爷和彻少奶奶多恩爱,彻少爷都不让彻少奶奶走路累着,抱着她走。你呢?就成亲那天急吼吼将我抗上铺之后,再也没有抱过我走。”妻子对丈夫不满。
“啧啧!”丈夫用眼眸睨着妻子,“想抱?你想谋杀亲夫么?”
“这话什么意思?我哪里要谋杀你了?”妻子瞪眼反驳。
丈夫对着妻子臃肿如桶的身材看了看:“瞧瞧人家彻少奶奶,杨柳细腰一点点,你呢?膀大腰圆像米囤,分量足有一百五十斤,我要是抱了你,轻则闪了腰,重则被你直接压死在地上。你这不是谋杀亲夫么?”
“好啊!以前带我一起看月亮的时候说我怎么看都好看,说嫁给你后,会将我养得白白胖胖的,那样你才会最爱。你说的都是假话。”
“你是胖了,可是你又黑又胖啊。”丈夫还口。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愤愤的妻子一棍子将所有的男人都打死了,想了想之后又补充道,“除了彻少爷之外。”
在院楼内。
端木彻抱着钟江湖走进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