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琪从睡梦中醒过来,她觉得今天的天比平时亮的更晚一些。
她下意识的去看手上的手表,作为一个典型的都市白骨精,她的生活已经精确到了分来计算,但是今天她手上的江诗丹顿没了,取得代之的是两根镶着琉璃色宝石的金护甲。
这些人简直是不想活了,竟然跟我开这种玩笑,她觉得这一定有人在整蛊,等她回公司后一定好好收拾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她拍了拍额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是却发现自己仿佛还在睡梦之中。
这床头挂着的都是些什么啊?福字装饰,月胧纱,雕花的大床,锦绣的被子。陈思琪的脸上冒出了数条黑线,市里什么时候开了这样一家仿古的会所,她还真没来过。
“太后,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纱帘外一个小宫女模样的人进来福了福身子,轻手轻脚的掀开床上的月胧纱。
陈思琪这才发现屋里的装饰全部都是清宫式样,桌上点着的香炉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味道,她疑惑的看了看小宫女,“这是哪?你刚才叫我什么?”
“太后,您怎么了。这里是您的东宫啊。”小宫女有些惊恐的看着她,在宫里任何一个主子的话都要小心翼翼的回复,否则随时会丢了性命。
陈思琪听到她的话后连鞋都没穿就朝门口跑了过去,东宫,东城区还差不多,她才不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鬼话。
她本来以为会看到会所前台之类的东西,但是她跑过了一扇又一扇门,等待她的始终是看不到头的围墙和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每个人口中都不断念着,太后吉祥。这种重复而枯燥的回话不断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她穿越了,现在她是大清国的东宫皇太后。
她恍惚的回到屋里,几个宫女在旁边小心的伺候着,自从先帝去世之后,太后一直心神不宁,想来这次又是梦游的毛病犯了。
小宫女用桃木的梳子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太医说这种梳子能使人心情平和,陈思琪也渐渐的消了气,她看着镜子中逐渐变得雍容华贵的自己,是这样的年轻,白皙的脸庞没有一丝皱纹。
镜子里的自己多少岁?22岁,就有人说是18岁,别人都会相信的。她现在可是太后,连皇上都要敬重她几分的太后。
宫女送上朱钗请她挑选,虽然她不懂珠宝首饰,但是也能看出这几支翡翠簪子都是上品,随便拿一样回去,都够她吃喝穿用一辈子了。
她本来想说把所有的簪子都给她戴上,但是她想到现在她是太后不能太失礼于人,所有她装作漫不经心的从中拿起一支,慢悠悠的说,“就这个吧,今天哀家乏的很,把宫门关了,别让其他人来叨扰。”
陈思琪庆幸自己还看过几部古装电视剧,不然让她装个太后可真是难为她了。
众人立刻应声褪去,这种一呼百应的领袖感让她还真找到点当太后的意思,平时在公司可没少受老板气,这次还不知道能在这里待多久,得好好耍耍性子,不然以后可就没这机会了。
她指使着小宫女干这干那,要是换做以前的下属早就急了,但是这些人仿佛都是跌打的身子怎么折腾也不知道疲累,反而倒是她这个指使人的没坚持过一个时辰,她打了个哈欠,问着身边的小宫女,“今是什么日子了?”
“回太后,今是三月初五。”
“哪一年啊?”
“回太后,是光绪七年。”
光绪七年三月初五?陈思琪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历史学的并不好,但是慈禧这个人物被拍成了无数个版本的电视剧,所以她对她的生平也有所了解,她下毒毒死了慈安,那一年正是光绪七年三月。
她感叹起慈安的短命,她才刚刚穿越,这个皇宫还没看够呢,马上就要死了?这事她想想就觉得冤,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是什么事让姐姐如此伤心,肯定是这帮奴才伺候不周,来人把她们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一个威严的女人走了进来,那前呼后拥的做派,还有那镶嵌着金丝线的明黄旗装彰显着她的身份,她是西宫太后——慈禧。
屏退所有太监和宫女之后。
慈禧笑靥盈盈地拿起酒壶给慈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薄酒,恭恭敬敬的说,“姐姐,这是番邦进贡的陈年佳酿,是用天山雪水浸泡而成,有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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