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袁锦铖铁青着一张脸,凝霜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以为两个人关系有所缓和,现在却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早知道她就跟红鸾走了,至少还能在袁锦铖心里留下那么点印象。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有虫子!”
“从明天起,派侍卫三班巡视玲珑阁,苍蝇也不准飞进来!”他的声音提高八度,冷得像冰,掷地有声。
“是!”门外是袁鹫的声音。
惨啊,又被软禁了!凝霜转念,总好过被杀吧,他只是大发善心呢?
不由得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他,却发现他的脸已经凑了过来,“以后睡觉必须穿衣服!”
“啊?”凝霜一愣,低头一看,立刻红了脸,“哎呀!”
她慌忙一手护住胸,一手去拉被子,却被袁锦铖大力的拉到了身下,“现在,本王要惩罚你!”
“王爷,不要啊!对、对不起嘛!”要死了,刚才才来过一次的,凝霜红着脸,使劲的推他,不就是打了他一巴掌么,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是你勾-引本王在先的!”袁锦铖伏在她身上,褪去自己的衣裳,肌肤相亲,下身立刻就起了变化。
“gou-yin?我什么时候gou-yin过你?”凝霜先前那点内疚,荡然无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明知本王要来,却故意不穿衣服,还不是勾-引?”
他哪知道,在现代是提倡裸睡的,凝霜把这个习惯带到了这里,而且她真没想过他会回来。
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她横竖一死,不如为自己争取一下,“那你是王爷?还是我的铖哥哥?”
“有差别?”每次接触到她的身体,都觉得情难自控,袁锦铖迫使停下动作,疑惑的看着她。
“有,铖哥哥说他会回来,可你说你是王爷!”凝霜撅着嘴,护住自己的胸,一番挣扎,她的肚兜已经歪了。
“嘿嘿……”袁锦铖邪魅的笑了,“那你试试,看本王和铖哥哥是不是一样啊!”
他伏在凝霜耳畔,压低了声音,反手打落帷帐,遮住一室春光。
袁鹫在凝霜时不时发出的求饶声中,闭上了眼睛,他们和好了,像他曾希望的那样,他应该替他们高兴的,可他笑不出来,哎,算了,明天还是和袁鹰换班吧!
而这一晚如袁鹫一样心烦意乱的还有很多人。
御书房中还亮着灯,夜谦然一身明黄,负手立在窗前,望着天边的明月,怀念和凝霜逃亡的每一个夜晚。
“霍斌,你说今晚她睡得好么?”
“皇上,已是四更天了,您喝口安神茶,歇下吧!贺小姐既然能将您送出南疆,就一定有办法照顾好自己!”
霍斌将温热的茶呈递了过去。
这还是皇后一个时辰前送来的,知道皇上不愿喝,特意在下面加了炭炉,这会儿不凉不烫,正好下口。
“按贺相的意思,先扣住南疆的军饷,等突犹使者走了再发!”夜谦然身形未动,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接凝霜回来的。
“是。不过,属下愚钝,难道皇上相信此刻突犹已经和袁锦铖达成协议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