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年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该趁此机会为自己表了表功。
皇帝陛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难道说自己是有些想多了,镇北侯这些年还算得上是老实,他断不会是在20年后这今天,还怀有不臣之心。
“哎……看来这事情就怕误会啊,既然沈家的事情并没有掀起太大的风了,那就麻烦镇北侯还跑了一趟了!对了,我们叔侄已经很多年没有好好的下棋喝茶了,既然来的来了,不如我们好好的叙旧?”
就这样镇北侯因为沈家的事情而回京述职,正大光明的进入了京城,而京城中风起云涌,很多事情还没有解决,却又添了他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六皇子将当天真诚两人见面的所有细节,写成了一封信,交给了伊轻舞。
伊轻舞觉得有些惊讶,之前自己从来没有提起过关于镇北侯的事情,这家伙居然知道自己一直在调查这个人?或者说六皇子早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
“这镇北侯还真是口吐莲花,三言两语就将皇帝陛下心中的疑虑全部都打消了……之前还想借刀杀人,想趁着这么一个时机掀起风浪来,看来几个小小的水花过去就开始风平浪静了……”
伊轻舞看过纸条之后放在蜡烛的火焰中心,将纸条人成了灰烬。他和这个皇子之间就越来越密切的联系,算得上是皇帝陛下的大忌讳了。
白彻这时候坐在伊轻舞卧室的窗棂之上,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折下来的柳条,表现出一副吊儿郎当,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样子,而双眼时不时的在伊轻舞的身上飘来飘去。
“这无所谓啊,如果有机会,我们便可以乘势而上,如果没机会那我们就创造机会,这些对于我们伊大小姐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伊轻舞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当然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大事……这事情我也愿意和白将军一起分享,但是白将军,这是我的闺房,你要不要三天两头就扒我的墙头,被我父亲看到了,成何体统?!”
……
白彻觉得有些尴尬了,看来自己还是有些自作多情,总觉得自己和伊轻舞之间的关系也算是相当的亲密了,没想到这丫头依旧对他大大咧咧的行动十分嫌弃。
“哎,我就是为了瞒着你的父亲,所以才从后院翻进来的!你放心吧,我对我的轻功是相当有信心的,就你这府邸里保镖护院就算有十个百个,恐怕都抓不到我的行踪。”
伊轻舞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个家伙似乎没有找到他说话的重点。
就在这个时候,伊轻舞危房的院子外有人朗声叫喊,很明显是有人来拜访。
这真是奇怪了,伊轻舞的这个毕竟院子很少有人知道,更很少有人来拜访。
“轻舞啊!你在里面吗?”
这声音伊轻舞,还是非常熟悉的,正是他的父亲,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