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一国之君,辱人清白,跟强盗有何区别。”
蓝若儿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前唯一的遮挡,大声的说道。刚才真的是吓到自己了,再差一点,她的清白,就要被人夺去了。
“清白?你嫁入大周,既为大周的王后,侍寝是最平常的事情。你本身就是寡人的女人,何来强掳。”
南宫逸不说,蓝若儿差点忘记,现在她是唐若烟,是眼前这个暴戾的男人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是蓝若儿说什么都不能够说服自己,将身体交给他。
一入宫门深似海,后宫有粉黛三千,她这便是入了一条不归路。她绝对不能任人宰割,一定要早些逃出去才行。
“来人!”
南宫逸没有给蓝若儿任何狡辩的机会,冷冷的一声,周文昌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寝宫之内,纱帘之中,红烛暖暖,两具半裸的身体好生暧昧。周文昌并不敢抬头,也不敢想象,究竟发生了何事,引得南宫逸如此的愤怒。
“王上... ...。”
周文昌轻轻的应答,等待着南宫逸下一步的指示。
“王后袭击寡人,该当何罪?”
南宫逸这是明知故问,就要让这大胆的女人看看,她究竟犯了多不可饶恕的罪名,就是为了一个南宫恒,她真的能够一次又一次,连性命都不要?
“行刺王上,按照大周法令将处以凌迟或者车裂!”
周文昌仍旧不敢抬头,颤颤巍巍的回答道。想来这王后也真是大胆,不止一次的冲撞了南宫逸,现在竟然还敢动手袭击。
“不要...不要呀!”
听到周文昌的话,蓝若儿才开始感觉到害怕。她作为一个古董世家的千金,古代的大刑,她自然统统听说过。车裂和凌迟可以算的上是最最残酷的了,她今年才十八岁,她还没有谈过恋爱,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还不想死,死在着暴君的手里。
但是,出于自己的尊严,她始终都没有向南宫逸求情。
“还不带下去!”
南宫逸显然有些不耐烦,周文昌应了一句,正要起身去叫侍卫,却被南宫逸硬生生的拦住。
“不要... ...。”
蓝若儿颜色惨白,紧紧的拽着被角,还没有任何人来伤害她,她便早已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真实看起来有几分胆大,实际上胆怯的很。
南宫逸微微扬起嘴角,再次靠近了蓝若儿,伸出大手抬起她还在颤抖的下巴,箍的紧紧的,就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知道怕了,寡人倒是要看看,这南宫恒究竟有多重要,你能为他做多少事情!”
又是南宫恒,虽然说在大典之上,这男人为自己求过情,蓝若儿是感谢,也不至于为他去死,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要怎么解释。
“我没有...我是...还没有准备好!”
看着那粉雕玉砌的小脸满布着紧张,瘦小的身子轻轻颤抖,南宫逸放开了手。
“将王后关在冷宫半月,让她冷静一下,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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