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妾身先扶你进去休息吧。”安眉小声问了一句,在没听到上官信反对的时候,便大胆扶着他朝里面走去。
望着安眉扶着上官信进府的背影,沈孟岩说道:“既然丞相安然无事的回来了,那我也就先回去休息了。”
“那好,再过两天就是状元比试了,你要好好休息才是,就用不着天天过来了。”
此刻,上官雨汐就像是一个贤妻良母一般,竟出奇的没让沈孟岩留下来她,反而用及其温柔的语气让沈孟岩注意休息,这也着实把沈孟岩吓了一跳。
愣了许久,沈孟岩才缓缓反应过神来,这才点了点头。
“回去好好休息。”
说完,上官雨汐踮起脚尖,在沈孟岩的脸上轻轻地印下一吻,沈孟岩却顿时如同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带着一点点的酥麻,一下子就将沈孟岩怔住了。
“我走了。”
上官雨汐转身离开,不再回头,径直走进了丞相府中,可是就在上官雨汐离开好久,沈孟岩也没能反应过来,手指抚上刚才被上官雨汐吻过的地方,怔怔的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已是午夜,今天大家们都因为找上官信而有些累了,早早的就回房休息去了,此刻丞相府里也是一片寂静,安眉也睡着了,可是上官信却是辗转不能眠,终是掀开被子起身,又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上官信独自拿着一盏灯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来到书房,上官信推开门,书房里面却是一片黑暗,找到蜡烛所在的地方,上官信点好了蜡烛,屋内顿时一片亮堂了起来,再没了刚才的黑暗。
书房里有一排是放着瓷器古董的,上官信拿着蜡烛走了过去,将蜡烛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找到一个白瓷花瓶,轻轻的扭动了一下,随即“咔嚓”的一声,放着一排瓷器古董的柜子自动地移开了,慢慢的露出了里面的一条小径。
上官信拿着蜡烛,大胆的走了进去,就在上官信刚进去不就,柜子便又自动的合上,再看不出这里有暗道的痕迹。
这柜子后面是一间密室,在通往密室的小路上都有着烛光,所以上官信也走得很轻松,很快便来到了那间密室。
密室里什么东西都有,可是上官信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向了密室中间的一把古琴。
古琴的琴架是用上好的白玉雕成,与南宫亦辰手中的白玉骨笛所用的玉是同出一撤的,白玉光滑冰凉,甚至是没有一丝遐思,简直就是完美无缺。
这把古琴在这里放了长达十几年之久,可是上面却不沾染一丝灰尘,可见,这里的主人是有多么的爱惜这把琴。
伸手抚上古琴的琴弦,纵使是十几年都没有人弹过,可是这把琴却依旧没变,只是物还在,人却失。
顺着琴弦的一头抚上那头,用白玉所制的琴架上清晰的刻着三个字:“相思琴”。
“吧嗒”一声,一滴泪滴落在了那“相思琴”的“思”字上面,泪水在落下的那一刻瞬间变成一朵绽放的水花,上官信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赶紧抬手将眼眶中还残留着的泪水擦掉。
“曼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上官信喃喃自语着,心却像是千万把刀在割,看着这把相思琴,思绪不禁回到了他们缘尽的那一天。
那是十几年前的一天,上官信刚一下朝,便听到安眉说什么捉、奸,当时上官信完全处在一片混乱当中,直到安眉将他拉到许曼卉,也就是上官云汐的母亲的房间里,房间里的一切顿时让上官信愣住了。
他竟然看到,自己的妻子正赤身和一个男子躺在一起,见到这一画面,上官信竟也有些手足无措,在此之前他就听说许曼卉行为不检,可是他却一直不相信,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叫他不相信也不行。而就在这个时候,许曼卉同那个男人都先后苏醒了过来,可是上官信却由不得她解释什么,一生气,上去便给了许曼卉一巴掌,并将她与上官云汐一同赶出了丞相府。
如今她们母女已经离开丞相府整整十几年都没有消息,上官信也曾暗暗派人去打听,可是都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估计已经……
这个想法一直让上官信很内疚,再怎么说他与许曼卉还是有情在的,而且上官云汐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就这么把她们娘俩给赶了出去,他真不知道,她们母女没有了丞相府做依靠,该以什么来维持生计。
直到今天倾城的一句话,瞬间推翻了这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