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倾城你在哪儿啊?倾城,你要是听到我在叫你,你好歹也应应我吧,倾城……”
大雨依旧在下,雨点毫无半点怜惜地滴打在南宫亦辰的身上,早已将他的衣衫打湿透彻,雨水也顺着他的发丝往下滴落,可是南宫亦辰却依旧没有停下要去找倾城的脚步。
已近午夜,在没有烛光,没有月光的照耀下,山路变得异常险区,再加上被雨水冲洗过的险峻山路也变得格外的湿滑,每走一步都有可能会摔倒在地。南宫亦辰能独自一人走到这深山之中也实属难得,可是若有烛光照耀,便可清晰的看出,南宫亦辰的脸上、身上都已经被泥土染污,哪儿还有半点以往的君王之姿。
“倾城你在哪儿?你怎么不让我找到你呢?”
心里的疲惫让南宫亦辰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再继续往前走了,终是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任由冰冷的雨点拍打在自己的身上却毫无感觉。
脸上已经湿润了,流下地却不知道是雨还是泪,可是心里却在流血,疼得让人揪心。
“倾城,你对我的心到底是怎样的?你让我着实猜想不透,着实看不穿。”
那日,她明知他有危险却孤身前来营救,又明知那流星镖上有着剧毒,却不顾一切的飞身过来替他挡了这一暗器,还险些差点儿丧命,他以为她心里也是有他的,否则怎么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换他的安危呢?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前些日子他因为担心以倾城的性格会和南宫浩然合不来,而引起两人的冲突,所以他才会特地派汪直去暗中观察着倾城的一举一动,可是到最后汪直的汇报却是倾城在王府的别院中,半夜与一个男子相谈甚欢,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尚书的儿子——沈孟岩。
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以至于倾城会和他来这个地方,可是每每想起,南宫亦辰就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是从未有过的心痛。
“为什么你的心里没有我?为什么?为什么……”南宫亦辰低头喃喃道,重重地一拳打在了被雨水染湿的泥土上,泥土中混杂着细小的尖锐的小石子,南宫亦辰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上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可是比起从心上流出的那些血,简直就是无可比拟。
堂堂天朝国的皇帝,竟然连一个臣子的儿子都比不上,南宫亦辰怎样都不服气,更何况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倾城,是那个他这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爱的女孩子。
他不会放手的,绝不会。
一想到倾城,南宫亦辰原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现在却突然之间充满了力量,使出浑身力气支撑着自己再次站了起来,一步步艰难的朝着前边挪动脚步。
每挪动一下,就等于耗尽了南宫亦辰全身上下百分之七八十的力,正所谓举步维艰,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突然,南宫亦辰的脚刚一落地,却不料他正走在斜坡的边缘,这一下脚,却正好踩在了一块松动的石头上,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毫无前兆地摔下了斜坡。
就在南宫亦辰跑出平西王府后,南宫浩然不知前后派出了多少人去找,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儿消息,尤其是现在正下着倾盆大雨,南宫亦辰又是一个人,不知道会不会出事,一想到这些,南宫浩然的气焰不禁更大了些。
“王爷,奴才去宫门口问过了,皇上并没有回宫。”六子顶着大雨跑回到了平西王府门口,对着正焦急地站在府门口的南宫浩然汇报着这一切。
“皇上这是到哪儿去了?这大半夜的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你们都是些废物,找个人都找不到,本王还拿你们来有什么用?”这次比起上次倾城失踪更让南宫浩然焦急和生气,南宫亦辰是皇上,关乎着整个天朝的命运,他是断断不能够出事的。
“王爷息怒,奴才这就去找。”见南宫浩然如此盛怒,六子也不好再这里呆着,自己请命去找人。
可是就当六子也准备去找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用找了,皇上在这里。”
一听是皇上,南宫浩然也没多想,就连伞也没撑,大步朝着冒雨而来的两个人走去,走近一看,虽然人已经昏迷,可是仔细一看,的确是南宫亦辰,再一看那冒雨扶着南宫亦辰而来的人,却叫南宫浩然不禁惊呼出声:“丽妃娘娘?怎么会是你?”
“王爷快别问了,皇上摔下了山坡,又淋了好久的雨,王爷还是快去请大夫来给皇上看看吧。”这个时候瞿善哪儿还有心思去给南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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