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钧如和洛阳还在外面大打出手。
两人谁都不愿饶了谁。
余光中,安钧如看到两人的身影,神色一暗,动作慢了半招,洛阳的鞭子已经结结实实的摔在他的脸上。
洛阳想要收回鞭子已经来不及了,鞭子结结实实的落在安钧如的脸上。
顿时原本白皙的脸上一道鞭痕,深的皮肉都翻开来了,触目惊心。
安钧如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目光恍惚的看着前方。
“喂,你干什么不躲开!刚刚那一鞭子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你是故意的吗?”洛阳有些呆滞的看着安钧如皮开肉绽的脸,心头一紧。
她并不是真的想要伤他,只是他说话实在太可恶,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的。
一时之间气不过才出手的。
他刚刚分明是可以躲开的,可他为什么不躲开呢!
此时,安钧如神色暗淡,再也不愿与她多斗嘴。
转身颓然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喂,我给你上药吧!”想来,洛阳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看着他原本一张俊美的脸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布一张脸满了,看着实在令人可怖。
安钧如却并不理她,转身就走了。
她着急的跟在后面喊着:“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上药啊!我可是从来不给人上药的……”
苍慕辰把凤七夜摔在床上,阴着连说道:“既然是旧情人,那就得说明白了什么样的旧情人!”
凤七夜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弄的哭笑不得:“苍慕辰,不要闹了!”她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苍慕辰却不依不饶的,把她压在身下,钳制着她的下巴,俯身吻着她的唇,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凤七夜被他这么一闹,也有些气恼了,阴沉着脸说道:“苍慕辰既然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曾经有多少个女人,所以请你也不要试着去探知我的一切!”
凤七夜并不是单纯的少女,她现在很爱苍慕辰,莫名的刻苦铭心。但是她知道,苍慕辰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会为任何人都吃醋的人。
她不喜欢苍慕辰利用她的爱来探知一些事情。
苍慕辰成神色一愣,完全没料到凤七夜会这么说。
他从未想过凤七夜会在意这些,一直知道凤七夜与任何女人都不同,但是他忘记了,就算她再不同也有女人的天性。
“夜儿,我说到现在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你信吗!”他凑近凤七夜的脸地上的说着。
唇留恋在她的唇角,来回的吮吸着。
凤七夜推开他,目光看向他的眼底:“不信!”
嘴角划过讥笑,恍若他说了可笑至极的笑话。
他后宫那么多女人,宠幸过的无数的妃子,如今告诉她,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说的恍若是一个可笑的无稽之谈。
苍慕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解释那么多,他只是沉声的说道:“我一直和慕言在外打仗,宫里的苍慕辰是我令暗卫易容的,他在宫里所做的事情,都是我下达的命令,宠幸哪一个妃子也是我给的指令。”
话到这里也就等于告诉了凤七夜,宫里那些宠幸的妃子,那些女人他都没碰过。
凤七夜的目光忘进他眼底,想要看透他灵魂的某一处。
这个男人愿意和她解释这么多是不是已经证明了自己在他心底是不一样的。
心头滑过莫名的欣喜。
明知道这个男人太过深沉,明知道这个男人深不可,明知道这个男人的心藏的很深,但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爱这个男人,可笑而费解。
“我想听你和艳眉的事!”即便她告诉自己不在意艳眉,但是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
苍慕辰翻身把凤七夜箍在怀中,把她揽在自己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许久他才继续开口:“艳眉是母妃身边最信任的嬷嬷的女儿。八岁之前我从未见过她,直到我八岁后嬷嬷才把人带到我面前。母妃说她将会是我第一个女人。我要背负责任必须先成为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而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洞房!”
说道这里,他紧箍着凤七夜的手把她搂的更紧了:“但是,那时我八岁,艳眉才七岁,并不懂所谓的男女之事,我们以为只要睡在一起,她便是我的女人了。就这样,从八岁开始,我们同床共枕了八年,直到她离开,死在我的面前!当时她是为了救我,在那老太婆面前自刎,就死在我的怀中。她在我最无助,最迷茫,最一无所有的时候陪伴着我,可是知我直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连她也不过是那老太婆摆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她的温柔善解,她的死,包括她的身份一切都是假的。”他说的很平静,一个一个字,毫无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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