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骗,男人能给她的信任已经不多了,更何况苍穆辰这种深沉的无法掌控的男人。
艳姬高傲的看着她,毫不犹豫的回答倒:“那是自然。”
凤七夜看着她的自信,笑容更深了。
不得不承认,艳姬长的足以让男人着迷,只是与苍穆辰来说,见过的美女太多了,只是美对他来说吸引力根本不够。况且就仅凭着她叫苍穆辰姐夫,苍穆辰也不会爱上她。
“艳姬姑娘,我很佩服你的自信,可是恐怕你心里比谁都明白,若苍穆辰喜欢你,早就已经喜欢了,而不是等到现在。”她毫不留情的点破了艳姬的心底,笑着开口说道。
“我会让他爱上我的。”
听着她的话,凤七夜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还能等多久,五年,十年,你还有多少个十年、五年可等!”
“这世界除了我再也没有人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她傲然的说着,眼底是满满的自信。
以前有姐姐,所以苍穆辰眼里没有她,现在姐姐死了,她为苍穆辰做了这么多,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哪个人对他最好的。
凤七夜再也没有兴趣和她争论了。
艳姬这样的女子自小便被人捧在手中,从小便是被人宠着长大的,她们心底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两人说话时并没有发现有个熟悉的脚步已经靠近了她们。
“艳姬,你还是一样的自以为是。”说话的人自然是安钧如,依着他的性子,他自然是不会好好呆着封地的,后来又听到皇兄失踪,他自然呆不住了。
艳姬没料到安钧如会来,听到声音猛的转身恶狠狠的看着。
安钧如嬉皮笑脸的朝着她打了个招呼,径自朝着凤七夜走近。
“嫂子别了理这个丫头,她从小就自信心膨胀,打小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安钧如完全不理会铁青了脸的艳姬。
“安钧如,你叫谁嫂子!”艳姬抓狂的声音骤然响起,几乎震耳欲聋。
曾经她还是姐姐的跟屁虫,而安钧如是苍穆辰的跟屁虫时两人便不对盘,从来两人都看对方不顺眼。
安钧如完全不理会她。
艳姬猛的抽出腰间一寸粗的鞭子,二话不说朝着安钧如脸上挥去。
索性安钧如躲的快,否则被他硬生生的抽在脸上了。
“嫂子,不如我带你去我封地玩玩,那里虽比不上皇城可总比这边好玩。”安钧如话锋一转,骤然的说道。
艳姬收起手上的鞭子,乌黑的眸子闪了闪,随即转身看了眼严站:“我也去。”
她是知道的,从五年前,苍穆辰就不愿意带她进宫,否则这么多年她不会一直在这个荒凉的地方。
“艳姬小姐,皇上命属下告诉您,让您安分的呆在这里,宫里不适合您。”严站恭敬的开口道。
艳姬恨恨的朝着他瞪了眼:“我只是想去安钧如的封地,这样不行,姐夫只说不让我进宫,有说限制我的行动吗?”
严站愣了愣,不知道如何反驳,求救的看着安钧如。
“艳姬,如果你是去玩本王自然很欢迎,如果你打别的主意,到时别怪我不客气。”安钧如又怎会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
艳姬冷冷的看着他,纯洁含着讽刺的意味:“不客气,你是要怎么的不客气法?”她就是明知道苍穆辰曾在姐姐面前发誓要好好保护她,所以她才如此的有恃无恐。
安钧如素来玩虐的脸上闪过嘲讽:“艳姬,你能依仗的只有眉儿姐嘛?没了眉儿姐,你在皇兄心里什么都不是。”
艳姬的脸瞬间煞白,目光死死的看着他,片刻咬着唇离开了。
即便她心里再不愿承认,可安钧如说的一字不错。
等艳姬离开,安钧如脸上又恢复了戏谑。
凤七夜静静的看着他:“老六,我素来喜欢直来直往,我知道你是故意气走她的,有什么话直说吧。”
这几日的毒虽不再发了,她整个人越发的虚弱、苍白,身上依旧是一身的红衣,那一头的白发显得触目惊心,看的人心疼。
安钧如盯着她看了许久:“嫂子,我终于能确定那日与苏寇翰密谋的人是你。我不管你接近皇兄到底有何目的,但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皇兄。”
凤七夜没料到他匆匆忙忙从封地赶过来就为说这些。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他糊弄了过去,没想他却固执的过来只为和她确认。
这安钧如实在单纯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