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也是真真服了你的胆子,摆着好好的雅妓不做,偏偏要往那下作的方向去。”萧云在芈媚娘的房间里,与她以茶代酒,想聊甚欢。
“媚娘不管什么下作不下作的,媚娘要的只有名气。”把杯中好茶一饮而尽,芈媚娘笑道。
“然后呢,想要名气来换什么?银两么?”萧云并不打算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用名气,来换一个身败名裂。”可芈媚娘显然的是要点到为止。
晚上
凤如颐和萧云出现在神医楼。
“被人监视着说话,真是累的可以。”确保无人后,萧云一脸烦闷的说道。
“幸苦你了,我若不那么与你说话,凤深的戒心不会消。”轻轻的点了点头,以表歉意。
“这倒不必,你我不过各取所需,你要你想要的身败名裂,我只要银子。”以芈媚娘的姿色,一传十十传百的,就算只是为了来看看她的模样,也有不少人可掏银两。
“不过平日里我从来不会去看我的醉花阁里是什么样的,知道肯定是些糜烂的模样,你倒是好耐心,看着那么久,也不觉得恶心。我瞧过很多次,雅妓上台表演完后,走到没人的地方,捂着心口干呕。”想起今日芈媚娘那个淡然自若的模样,萧云多少有些好奇。
“你没瞧见吗,我除了看着雅妓外,多半都是闭着眼睛。”虽然醉花阁里雅妓居多,但是坐在那喝酒与那些真正的风尘女子搂搂抱抱的对她而言看着还是有反胃的感觉。
纵使她知道那些女子脸上的笑容其实都是假的不行。
笑了几声没说话,萧云想着如果是自己坐在那里,就算是闭着眼,也会觉得恶心。
拿出一包药粉,凤如颐放到萧云手上,“和今天一样,把药混进酒里就可以了,只要他去,就把酒放到他的桌子上。”
握着那包药,萧云的脑海里有一瞬间的抗拒的。
她的丈夫是当朝五皇子,凤深是她的父皇。
可是啊……
那位父皇,前几天还把她的丈夫叫进宫里,让他准备迎娶镇军大将军的表妹。
那位父皇从来没把任何人当作过他的亲人。
太后说,皇帝未登基前,就已经是六亲不认的了。
登基后,他从未走入过她的宫里。
她是太后,是皇帝的生母,却只是名义上的母亲。
她说,皇帝把天下治理的很好,但是皇帝一定会自己断送自己的性命。
握着那包药的手渐渐收紧。
没错啊太后娘娘,皇帝他就是在断送自己的性命。
之后的十日。
凤深日日都有到醉花阁,芈媚娘也日日都是那样坐在楼梯的平台。
只是坐在那里,不是像寻常花魁般是为了把自己送到别人床上,也不是像雅妓般要表演着什么。
她就是天天坐在那里,然后凤深到了醉花阁,然后她被叫走。
凤深还是坐在那个人人都可以看得见的房间。
其实人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凤深就是皇帝的身份。
所以,人人都看见了那个貌美的惊人芈媚娘到了皇帝的房间里,也只是坐着,偶尔倒上几杯酒,然后在凤深再叫来两位姑娘后直接离开,身影出现在二楼的长廊里,然后,又出现在三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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