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姓氏虽然也是凤,但第二字不同,应该不是皇子吧?
“二皇兄的地位是比大皇兄是不相上下的,他生母为贵妃,但是由皇后抚养大,他的舅舅是辅国大将军,虽然位高权重,可一向低调,他生母亦然,所以凤深虽然早早给了大皇兄太子之位,但是他却常常让二皇兄出入御书房。”
“二皇兄性情和凤深是一路子人,他眼见凤深一日不日的身体状况,怕是不想等凤深死后让太子轻而易举的登基吧,所以,用这手段。”
“帝王家里的情分,还真的淡。”把那还残留着山丝苗粉的包药纸折起来,墨玺琛说道。
“不是淡。”摇了摇头,凤如颐说道:“是没有,他从来不会把我们当他的孩子看,我们又何必敬他为父。”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阻止?不阻止?”拿着另外那包山丝苗粉,墨玺琛问道。
拿过那包药粉,凤如颐把它收好:“有人帮了我一把,我还会退缩?不可能。”
凤如颐晚上睡在神医楼。
只是前半夜是无法入睡的。
看来……凤如蔓和姝妧的事情是真的。
连凤深都知道了,看来当时应该闹得很大。
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凤如蔓似乎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若姝妧真的是因为凤深而离开了凤如蔓的话,以凤如蔓的心性应该会有好一阵子不见人躲着哭吧……
可是,从未有过那些日子……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喂,如颐啊,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想着些事情做什么,你要是想不通,大可问问我的。”从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赤凤,大半夜的以高大俊美的男子姿态忽然出现在凤如颐的房间。
凤如颐其实被吓了一大跳,但是脸上却没什么被吓到了样子,“赤凤,你好歹也活了几千岁了,就不知道这样不出声的出入女子房间的行为是某种名为采花贼的人才会做的事吗?”
“你在骂我是采花贼!?”赤凤一下又被惹毛了,声音大的不可思议。
着实对不起他那好似狐精一样的脸蛋。
侧过身,看着他,用手撑着头,凤如颐一笑:“其实我是在说你为老不尊。”
倒吸一口凉气,赤凤转身跑出房间,到外头院子里看着月亮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又跑回房间里。
关上门,赤凤走到凤如颐面前,严肃且认真的说道:“你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了,不然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等他回来等的刚好有点不耐烦,而去拿了杯茶做到贵妃椅上的凤如颐,听见他这么说,嗤笑一声,然后说道:“你有底线吗?再说了,我就算是现在对着你用茶浇地,你也不会,不敢对我做什么。”
话毕,拿着还剩有大半冷茶的杯子,缓慢的用茶在地上给赤凤画了条不怎么直的直线,茶水溅起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迟早被你气死…迟早被你气死!”像是崩溃了一样,赤凤走到凤如颐原本躺着的架子床边,对着其中一床柱就开始往那撞,声音十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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